“你……竟是你!”独孤雅浑shen颤抖,他再怎麽也没有想到令自己动qing的男zi竟然就是当初奸污自己的男zi。
“你怎可以骗我!”
白云修见他双yanhan泪,一脸受伤的表qing,心中顿时柔qing万分。他坐到床边,搂住对方颤抖的shenzi。
“雅儿,我知你恨我,可我那一日真的是喝醉了酒才会将你……占为己有,雅儿,你莫哭。这些日zi难dao你还不知dao我的心麽?我只是喜huan上了你呀……”
独孤雅直tingting地坐在床缘,心里乱成一片。他知dao自己该狠狠地将这人赶走,却抵不过心底的一丝渴求。他的shen心早被降服,怎逃得过这人的手段。他听著自己的心tiao如擂鼓鸣锺一般,shenzi无法控制的簌簌发抖。
“别……别碰我!”他像是对自己交代似的试图威吓他,才发现开kou直与呻yin无异,颤抖的嗓音夹著轻chuan,听著不觉一dang。
白云修一手攥著他的xia颚,却不碰chu2肌肤,微张的嘴唇俯凑过来,带著一gunong1烈的男zi气息。
独孤雅无法直视他的面孔,只得闭上yan睛,gan受他鼻息间灼re的空气。
回过神时,两人四片嘴唇已然紧紧xiyun,独孤雅被他吻得全shen发ruan,几乎chuan不过气来。蓦地左tun一紧,一边的tun丘已被握在掌间,结实的tun肌抵抗著恣意rou捻的指腹,带著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饱满与弹hua。只有在他手里,他才知dao自己的双丘竟是这样的结实有力。
独孤雅像tou垂死的白鹿般呦呦哀鸣,白云修cu壮的腰shen挤jin他的tuifeng,深深抵jinkua间,将他一双修长的meitui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独孤雅只觉私chu1绷著底布,晕凉凉的一片似无遮掩,被他火reyingting的ku裆一磨,顿时泛滥成灾。汩汩而chu的凉hua汁ye从gu间,一直淌到了菊门chu1。
白云修舍了独孤雅的kou,tang人的嘴唇覆上他hua腻的颈侧,他唇上刺刺yingying的薄髭刮得独孤雅悚栗起来。
只见他蛇腰一侧、全shen绷紧,歪著颈颤颤的受著,不住呻yin轻chuan。白云修啃完了脖颈又来衔他的唇片,不意将盈盈的香汗也度ru他kou中。
“不……不要碰我!走……走开……我恨你……我恨你……”
独孤雅攀著他的颈zi低喃,湿濡的薄唇轻啄著白云修的耳颈面颊,吻得湿腻腻的,他迷蒙的yan里满是绝望,痴痴地望著这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男zi。
白云修一把撕开他的襟kou,一手伸jin里toucu鲁的抚nong。
独孤雅呜呜哀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mei,他双手ruan弱地推著白云修的xiong膛,却半dian力气也使不chu。
“不……允修,我恨你!”他微弱如呻yin般的低唤pen在白云修耳蜗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兽yu。白云修伸手撕开他的绸ku,将长袍撩到膝弯,捂著他充血的阳wurou将起来,nie得滋滋shui响。
如此这般,白云修犹自不足,五指直接探jin独孤雅的袍xia缠了满指的湿亮细茸用力揪扯,独孤雅疼得迸chuyan泪,仰tou哀唤:“痛……好痛!不要……”
白云修充耳不闻,“嗤!”地将缠在他膝间的裆布猛然撕断,扯xia烂得只剩两条kuguan的绸褌,随手褪了ku衩,抄起jie夫的膝弯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meitui扳成了倒写的“儿”字,只见雪腻的大tuigenbu一gen湿漉漉的阳wu兀自轻轻颤动。
“好一幅mei景!”白云修低tou打量luo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