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太放肆,手又立即放回去:“啊――自由了――”
还不等她吭声,他一抬手,将她绑发的发圈轻轻摘去,一扬手,潇洒又利落地抛向后。
李久路中明亮,两手捂住鼻。
李久路意识退后一步,抬看他,却在他伸手解她扣时,没有退却。
“啊,啊――”
疯狂过后,嗓喊哑了,力气也用没了,他们盯着河面,谁都没说话。
驰见低,在那刺青上轻轻亲了,亲完后,突然想起她当初来文这东西的初衷,气不过,又照她肩膀不轻不重啃了。
被驰见带动,她也安奈不住。
她外面穿着宽松的蓝格衬衫,驰见睑低垂,将那些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停一瞬,替她脱来。她里面穿着白吊带背心。
“啊――”久路两手环成喇叭状:“啊――”
李久路不经意挽了发,将长发捋到一侧肩。驰见目光移,便看到她蝴蝶骨上那鲸鱼。
他用两支撑,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
一声比一声嘶声力竭,她疯狂的想着,最好将里所有气力都消失殆尽才好。
这回让她坐前面,再次上路,没给她缓冲时间,他直接将速度提到可控范围的极限。
没人明白她,没人跟她存在同一个世界,唯独驰见。
久路没有阻止,心加速。
驰见起哨,让自己显得洒脱些,找到衬衫的两个袖,半弓着,为她系在腰间。
冲去的那刻,久路发丝迅猛飞散,每一寸肌肤都能受到风的凶悍。她肌肉紧绷起来,好似有一超电波在里乱窜,前方危险未知,仿佛死亡在一秒来临,有种想让自己快速爆炸的疯狂。
她的背蹭着他膛,他垂,便能看见她前秀丽的山丘和中间那
肌肤雪白,饱满,脖颈修长。
鲸鱼颜越发饱满,仿佛长在了她上。她的肤就像一片海,它尾扇掀起,目中无人的自由游弋,磅礴又威风。
“请吧,李小。”他一歪,轻飘飘。
这称呼让李久路起一鸡疙瘩。
驰见给她打样儿,抻脖大吼:“我媳妇终于毕业了――”
“你里面穿衣服没?”他迈摩托,站到她前。
“喊什么?”
“那就喊来!”
“啊――”
月光洒在河上,树影婆娑,如果除去气味儿,这里还诗画意的。
“嘶――”久路缩肩。
“别闹别闹,!”她乱扭。
么长时间憋坏了吧?想要刺激的?”
她没答,问:“终于承认自己耍心机了?”
驰见抬起左手,指直冲天空:“她自由了――”
这才是她想要的啊,不需要压抑,不在伪装,想怎样就怎样。
驰见压低:“吗?”
她一直都觉得,她和驰见是一路人,他们在一起才更适合去浪。
驰见哼哼两声,手攀上她的腰,准备加力她:“说,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把‘见’字刺上去?”
她,大呼。
驰见绕着小泉镇整整飚了一圈儿,最后停在镇北的污河岸边。
黑发如瀑,夜中仿佛披了层月光,在半空划一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