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人吧。”
久路平常跟老人们接chu2时间有限,但有那么几位印象比较深刻,她说:“崔nainai平时不怎么ai说话,喜huan独来独往,整个人比较阴郁、消极,好像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悲观,绝望。”
这总结十分恰当,久路看看他,隔几秒,dian一xiatou。
“王永发这人你还记得吧?”
“记得。”
“他呢?人怎么样?”
久路不清楚他提起王永发的原因,但现在只能zuo到尽量pei合。
“王爷爷有dianqing绪化,他aixia棋,时常受别人挑唆,跟其他爷爷吵架。xing格也有dian怪,记得前年得病,没等去医院检查呢,先吓晕了两次……好像受不了什么挫折跟打击。”
“易冲动,意志力薄弱。”吴波思索着什么,又问:“那再往前,自缢shen亡的徐桂min呢?”
徐nainai更不用说,久路从她那儿就没看见过笑脸。
久路说完,吴波手肘撑在记事本上,轻轻nie着xia巴,陷ru沉思。
她在原地站了会儿,又听他问:“三个人都是‘五保hu’吧?”
久路对“五保hu”这个概念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实话实说:“吴警官,我不太懂。”
“就是无儿无女无生活来源,每月要靠政府接济的那种。”
她为难:“这个要问工作人员了。”
“那行。”他diantou,把钢笔揣回kou袋:“就先到这儿,谢谢你的pei合。”
“不客气。”
他拿着东西,大步liu星往老宅的方向去。
“吴警官。”
他停xia,回tou看向李久路:“还有什么漏掉的?”
“没有,我是想问……”她顿了xia:“他们几位应该都是自杀去世的吧?”
“目前警方掌握的证据是这样。”
吴波没多说,cha着kou袋匆匆离开。
又过了段日zi,周克托熟人去公安局打听,得来了结果。崔桂兰的死最终被定xing为自杀,经过现场勘查及多方走访,并未发现任何他杀的证据。
有专家分析,说人到晚年大多都心思mingan,尤其像这种“五保hu”孤寡老人,他们缺少家庭温nuan,gan受不到亲qing,所以xing格孤僻,心里是悲观的、绝望的、甚至对余xia的生命不抱任何希望,所以用自杀的方式寻求解脱,这已经是他们认为最好的生命终结方式。
周克将这个消息传达到院里,多少安抚了这件事造成的惶恐qing绪,院中气氛渐渐恢复如初。
后来民政局陈瑞成找过他,说上面对老人院的自杀案gao度重视,今后要杜绝这类事qing的发生。周克压力空前大起来,回去叫江曼组织会议,将后面的工作重dian放在对老人jing1神方面的照顾上。
江曼shen上的担zi更重了,一方面jing1力放在院里,还要分chu一些给李久路。
九月中旬,李久路终于收到一份录取通知书,来自于齐云师范大学的gao职学院,录取专业是学前教育。
久路看着“学前教育”这四个字,心qing复杂。
江曼愁眉不展这么多天,倒是第一次louchu笑脸,虽然是专科学历,想着将来她毕业回小泉,给她开个幼儿园,守家在地,本本分分,应该也不错。
久路趁她忙碌,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找驰见。
驰见nie着几张纸,笑得直耸肩。
“你别笑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