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路今天梳着尾，此刻发辫顺右肩搭去了前，整个后背展现在他前。

驰见从没这么光明正大地打量过。

“航班延误。”

后面没吭声，他突然想起第一次文时，她像受惊兔似的表，戏的心思越来越涨。

“你猜对了。”

“为什么？”

她推门而。

店里其实备有净浴巾，但他没给她拿，她也没要。

久路笑着尖叫：“你疯啦，放我来！”

沙发上的人受到惊吓弹起来，啤酒撒一地，当看见门的她，他瞬间怔住。

久路背着手，脸颊染上红晕。

一路跑到“文人天”，屋里的灯开着。

第一针时，久路细细颤抖。

钟声敲响，世界变得喧嚣又浮躁，外面震耳聋，仿佛到都是笑声还有呼声。

驰见松开手，捧起她脸颊去吻她，久路勾紧他的腰回应。

久路冲他微微一笑，潇洒的耸一肩，然后牙齿。

说一半的话卡在咙里，驰见整个呆掉。

“那我开始了？”

他嘴唇发：“脱完了啊。”

他攥了拳，不动声地研究几秒，解开后，移开视线，转印，装针。

这一天有多难熬此刻两人就有多激动，吻很久，驰见突然托住她腰，将她腾空抱起，然后在屋中不停旋转。

电视里，节目主持人开始激动倒数，门外的炮竹声已经此起彼伏。

“哦。”

“……好。”

驰见手臂又紧了紧：“谢暴风雪。”

她说：“没事儿

房中少女安静站着，面穿着仔，上只剩一件文，两边连接着脆弱的细肩带。那些妙的弧形走向将她托起，中间一柔化的“Y”曲线。

她走过去，照他的指示，背着骑坐在椅上。

她没等动，驰见轻声：“我帮你？”

“带碍事儿，你……要不解开？”

一瞬间，驰见湿了眶，这个笑足够他为她赴汤蹈火、倾尽所有。他低看着地面，终究无法克制，上前一把抱住她。

“你怎么回来了？”他竟然带了鼻音。

驰见也裂开嘴大笑，早已兴得忘乎所以。

他们终究陪伴着彼此，跨越新年。

驰见收起那些玩笑话，拎了凳坐在她后。

久路气息不稳：“驰见，新年快乐。”

久路嗯一声。

小小的文室里亮起灯火，气十足，房门关严后，站在里面十分温。

白光晃，但她的肤更晃，驰见反复清嗓，命令自己拿专业态度来。

她的脚扫掉桌上的零跟啤酒，还有角落里的花盆。

这个拥抱，他用尽所有跟力气。

驰见背过准备工，嘴中不忘占便宜：“脱衣服吧，李老师。”

“那边暴风雪。”

来都不知自己跑得这样快，远有鞭炮声传来，近只剩她的呼，还有迅速呼然后向后飞舞的团团雾气。

当外的动静真正平息，驰见举抱着她，久路说：“帮我把后的文补全吧。”

久路一笑：“我猜，你会开心。”

“疼？”

她声音很轻，但确信他听清了。

第43章

他在手套的间隙回了：“最好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