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变了。”
驰见拒绝承认自己正在慢慢沦陷,不知犯了什么邪,他怔一样想着,只是要把这几年的仇怨报复回来。
这种谨慎跟渴望让久路瞬间迷失,好像倏忽回到几年前,岩崇岛那天,他们在海中嬉戏,她脚尖踩在他的脚面上,像一只轻盈的白天鹅。
混乱之中,久路抬手,照他左脸就是一巴掌。
他此刻毫无温柔可言,浑上充满侵略,这哪里还是亲吻,他愤一般啃咬她的嘴唇,掌控她腰间的大掌像要将她碎一般。
“是么?”
“老朋友难得见面,不打算叙叙旧?”
两人上终于平等,驰见再次吻她。
驰见拿尖了被打的脸颊,片刻后,竟淡笑,“你味没变。”
“你这种叙旧的方式,不怕你未婚妻误会?”
然而卫生间的门在她前闭合,驰见冲上来,手掌先一步在门板上。
久路被迫承受,指尖的疼痛开始向四周蔓延,觉血正顺着指来,侵染到他的白背心上。
于是他双手夹住她的腰,手臂肌肉绷紧,向上轻巧一提,迫使她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被钉在门板上,他膝盖分开她双,往前一,置其中。
久路脑袋左右摇摆,躲避不及,终是让他得逞。他此刻就是个征服者,等待她臣服,整个人尽快化来。
驰见冷笑一声:“要说混,我哪儿比得过你?”他转过来盯着她,咬牙切齿:“你不仅是混,还他妈是个狼心狗肺的混。”
她手上很疼,想叫他停止,但无意中发的闷哼却像一声号角,驰见动作微顿,两秒后,忽然偏,闭上,吻愈发忘。
直到这一刻,久路才发觉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痞气却蓄的少年,时光迫每个人成长和改变,包括魄以及心智。
久路抿紧唇:“放手。”她转要走。
“她不介意。”
驰见的吻突然而至,将她的话封在中,在李久路尚未作反应前,他唇并用,轻易撬开她牙关,迅速展开攻势。
“我……”
两人动作终于停,只剩呼起伏。
不知何时,唇上骇人的压迫越来越弱,他依然势,唇的力却变得柔缠绵。
李久路好像突然间明白了,绕过他,现在必须回家找江曼。
久路低声:“你想怎样叙?”
驰见脑袋歪向旁边。
“变得越来越混。”她嘴唇已然恢复血,红艳滴。
久路迅速掉转,双手抵住他。
驰见垂看她,手来,将门落锁。
他的声音极为低缓,呼很近,悬在她耳后,她闻到重的酒味以及烟草和女人香的味。
久路唇一疼,终于找回一丝理智。
她偏躲开,在他给她堆砌的狭小空间里奋力挣扎,然而他躯如同铜墙铁,膛宽厚结实,本找不到当年大却略微单薄的影。
脑中蓦地闪过某种可能,随后迅速被自己否定掉,讥笑:“千万别用‘失忆’这种借。”
后面没了声音,忽然间,那气息劲起来,她只觉右面耳垂又湿又凉,被他嘴唇住,紧接着一电直窜脑。
久路脑中陷空白的混沌中,尖动了动,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