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几秒,“驰见,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不知过多久,驰见终于放过她,离开寸许:“也想我了,对不对?”
他再一次吻住她的唇,这次变得细致绵长。
驰见哪儿舍得放过她,大再次抵去。
“无意足?”驰见冷哼:“你认为你和我之间有驰沐阳的存在,还能独善其?”
“除了我还有谁?”他看着她的背影:“刚开始只吃粉,后来又加米糊和果泥,再大一儿吃辅越来越多,我就学着自己饭,总不能让他陪着我去大街上吃外卖吧。”
驰见不想故意刺激她,但四年的时间,她未变过,从不主动,从不解释,从不深究,好像也从不在乎。
“他也是我儿。”
重逢以来的所有亲吻都像一种报复,而这次的,深、温柔、耐人寻味,加了对她的想念和失而复得的庆幸。
的光线那样柔和,让人心甘愿沉浸在这一秒,不愿醒来。
久路借机躲开,背过,平复着呼:“要么你饭,我去。”
“……我也不能。”
驰见不语。
久路的心也跟着揪起来,她错过了小沐的成长,他却要独自照顾他长大。
这个吻很持久,驰见住那柔的唇反复温存,等到气息平稳,额轻轻蹭着她额:“本没有那个人的存在,你傻么?”
久路垂,搅着砂锅里的鱼汤:“这几年饭都是你的?”
他这句话其实已经暴自己,但久路脑中一团糟,本无从分析其中义。
驰见上前一步,两手穿过她的腰,找到围裙两带,在她后面慢条斯理打了个结:“绝对不和你抢,这饭都好几年了,早够了。”
她总有那种本事,可以让他卸铠甲,将最脆弱的心脏双手供奉到她面前。他从前看不得她的泪,刹那间,他忽然发现,这么久以来自己也没长,跟她一样从未改变过。
慢慢的,两人都平静来,好像刚才的激不曾有。
驰见捧住李久路的脸,轻轻吻着她嘴唇,撬开微合的牙关,轻,又深嘬,将她的邀请过来。
扶住她后腰的手受着炉火传递来的灼,令他受更真实。
他抓住久路的手腕,让她面对自己:“是你能抛小沐?还是我能放弃他?”
“你从哪里学来的?”
他缓片刻:“你来。”
久路微顿,呼蓦地停滞了几秒。
这次驰见察觉她的意图,嘴唇提前撤开,挑眉:“咬上瘾了,是不是?”
她推了两没推动,牙齿合拢,想用原来那一招。
“网络、育儿杂志、问邻居,报纸上有什么儿童谱都要剪来夹在本里。”他兀自好笑:“第一次面条没熟,害得小沐拉肚,最后不得已去医院挂吊,我当时就给自己俩耳光,那觉太揪心了。”
久路很长时间没能说话,抬看向他时,中空,着分:“我已经错过了四年,我不能。”
久路低声说:“谢谢你。”
彼此都有缺失,都过得不易又难熬。
“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如果刚才那样的目的是为了让我难堪,你到了。”她始终都是背对他,“我无意足你和她的,只想见到小沐而已,以后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