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对她什么,发疯一样冲到梳妆台前,拿起剪刀戳破自己脖颈的肤,一刹那,鲜红血像丝线一样来。
久路第一反应摇了摇,她坐在凳上,半刻才:“事实上,我那天去找驰见,没有看见他,楼有人,我真以为是修房的工人。”
“我不想听这些,我是你妈我不,你必须听我的!”她浑剧烈颤抖,神状况很不稳定。
“我不,你必须这么说。”
“……而已?”久路看她良久,“你这样说对别人公平么?你难就不介意?”她惊愕万分。
江曼:“听不听我的话?”
她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扑通”一声跪到她面前,“路路,就算妈妈求你。”
与她对视,垂:“没忘。”
那个家不算温,但毕竟是家啊。
久路撑着腰站起,想要蹲来去扶她:“这是颠倒黑白,我不能说。”
久路没有答应,她那个年纪虽然还不太懂法,但明白亲属之间作证并没多少说服力,何况警方办案,现场痕迹及证之类才是重要证据。像江曼那样说,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久路浑上的血都凝固了,想让她死心:“非法拘禁加奸行径恶劣的,判无期或死刑都是有可能,你又去哪里找人呢?”
却偏偏现实是这样。
久路攥了攥拳,走过来,缓缓
江曼说:“你到底听不听我的?”
久路用最短的时间去消化,这种况,一时也顾不得还大着的肚,去老人院找江曼。
江曼视线忽而空忽而炯炯有神,这目光久路很熟悉,跟当初她女儿死的时候太相似。
江曼直直地看着李久路,几秒后,突然挥掉床柜的东西。
江曼面如死灰,看到她那副样,中闪过片刻惊诧,却没有问,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证明驰见外婆死时,他们一家人是待在一起的。
“听听,我听,你先把剪刀放。”
“妈,你先冷静……”
久路迅速向后退去,两手意识护住肚。
她轻声说:“结果改变不了的,你为什么……”
“我只介意有人毁掉我的生活。”
久路缓缓摇。
“没用的妈,我之前已经同警察讲明况了。”
久路得知真相,心同样无法承受,因为在她里,周克一直都举止得,谈吐不凡,事客观、冷静,是个比较有风度的成熟男,拘禁、奸、谋杀,这些词汇,她从未同他联系到一起。
江曼在这种巨大的打击,卧床不起。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立场必须相同。”江曼摇着:“我不知该为他些什么,路路,我们只能这样帮他。”
江曼不她说什么,手还抵着脖颈,从桌上拿来纸笔和印泥,“我说的写。”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上颠着:“写啊!”
久路吓傻了,脸煞白,站在那儿不敢往前走。
“可周克的确犯法,他杀了驰见外婆,他诱导老人自杀,他……”
“听不听!”她嘶吼。
这些话她四年前就问过她,那时冯媛刚解救来,周克被逮捕。
“这些有证据吗?”江曼大声打断她的话,又轻描淡写的说:“他只不过把一个女人关了几年而已,说不准会轻判,找找人就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