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姨太太都不说话，四姨太两个女儿，也到了嫁的年龄，她为女儿打算，同样是林家小，四小和五小日后嫁人的嫁妆也要比着二小的嫁妆，差也不能太离谱了。

大太太反驳，“离开家，你自由了，以后不嫁人了，嫁给谁还不都一样，你以为别人就能纵着你的，由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四姨太接话茬说；“二小是什么也不怕的，反正嫁妆也够舒舒服服的过一辈，没男人又有什么了不得。”

林秀好像没什么胃，吃了半碗饭，放筷，抹嘴，“我吃好了，六妹，你慢慢吃。”

林秀葳吃完嘴，“母亲，我不想忤逆你，你不答应我离婚，我也没办法，我在家实在透不过气，我想自由自在的呼。”

该喝喝,她夹了一菜，细细地嚼着，“我这两天搬去住,省得在家碍。”

四小无打采的，“我没事。”

四小走客厅，往常最后剩四小，今晚剩林沉畹，她一边吃一边想，四神不足，这是怎么了？

桌上几个姨太太，三姨太家，跟大太太是一路的，跟四姨太不合，五姨太从前是大太太的侍女，自然不能跟大太太比肩，六姨太没有女，没的好争。

林沉畹在她对面坐，林秀葳看了她半天，“六妹，你现在在学校混得不错，我看大戏院门你的海报画得比真人都大，陈笙想捧你

礼拜天，昨晚睡得晚，起得迟了，去饭厅吃饭，林秀葳来的最早，坐在桌旁，“二早！”

林秀葳站起来，“没人容我，我不结婚，单一辈，自由自在。”

林秀葳碍着两个妹妹，损四姨太，两个妹妹面上不好看，没理四姨太，五小放碗筷走了。

大太太对女儿兼施，还是动摇不了林秀葳要离婚的决心。

一会，桌上的人走净了，林沉畹在房中写信来晚了，四小吃饭慢，就剩两个人。

“翅膀了，我说不了你了。”

林沉畹担心地看着她，“四，你质弱，秋凉了，你别吃冷东西。”

她吃完，回房琢磨剧本，秦谷芬通知她，把她的B角换成A角，在大剧院演，她对自己的要求更。

林沉畹看对面吃饭的四，四小好像脸不好，她这段时间忙，没留意，问；“四，你怎么了？”

大太太看一四姨太，慢声细语地说；“那是她命好，她有个好娘，又有个好外家，我的陪嫁也够她花一辈的。”

四小捂住胃，“我这几天胃不好。”

大太太一句话，把她堵回去，臊得满脸通红，有心想分争，姨太太份，又矮了一，林云鸿娶了云缨，冷落她了，她又没生儿，大太太为林家不但生儿，连孙都有了。

林秀站起来，朝客厅门走，林沉畹在她后说：“四，你胃不好，找大夫来看看，总来咱们家的洋大夫，你让他瞧瞧，胃落病，不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