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用另一只手划,结果两只手都被禁锢,他挣脱开,绕到前面,后背低着桌边沿,都耷拉来,凑到男人跟前,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
“难不是?”唐远拿开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抱着胳膊,鼻里发哼声,“你的定力好到让我生气。”
两颗,腮帮一左一右鼓两个包,声音模糊,“有时候我觉自己在跟一个老爷爷谈恋。”
唐远促,“问你话呢。”
唐远呆滞了好一会儿,一脸卧槽的看着理公务的男人,说句的话,都能用这么淡漠又正经的语气。
他把手伸到前面,搭在男人的手背上面,指尖若有似无的划一。
唐远看他那个小动作,不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到炸裂,“就是不清楚才问你的。”
小的看大的,大的看文件,岁月静好。
裴闻靳的面一。
唐远果真没发现。
裴闻靳,“……”
裴闻靳忍俊不禁,“你又知?”
裴闻靳安稳待在腔里的心脏猛地动起来,他将不老实的手握住,低声警告,“别闹。”
唐远凑的更近些,把一张越发致的脸全暴到男人底,“我人过来了,就在你旁边,你怎么没受到一影响?这不科学啊。”
裴闻靳发醇厚低沉的笑,边笑边摇,“我要是定力差一,早死你上了。”
裴闻靳淡定自若,三年前他白了一小片,他为了不让小人难过,就开始定期染发,一白的都没有。
裴闻靳将上半往后仰,远离理智战胜不了的味,他一手搭在椅背上面,一手搁在桌面上,指间的钢笔转个不停,面上的表像是无奈,又似是忍耐。
裴闻靳的面又,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唐远盯着他不声的面庞,像模像样的啧了声,“你不会是已经吃腻了吧?”
裴闻靳的呼里尽是青年的气息,扰着他的思绪,他的攒动,“怎么了?”
裴闻靳翻开手边的文件,“想看什么书,自己去拿。”
唐远一把住那只钢笔,“腻没腻啊?”
书房里的气氛很安宁。
不多时,唐远从椅上起来,趴到裴闻靳背上,两只手抄他的发里面,仔仔细细的拨动。
唐远浑上都是印,他的脸上火烧火燎,“我不照!”
“照正常况,只要对象在边,肯定就没有办法静心事。”唐远板着脸,煞有其事的指控他说,“你完全不受影响。”
裴闻靳将搭在椅背上的手放来,捞住青年柔的腰,“自己照镜去。”
唐远没拿书看,就坐旁边,自己吃一颗,喂裴闻靳一颗,好像一变得更甜了些。
裴闻靳的理智濒临崩塌,心的火在翻腾,心脏动的频率已经错乱,面上却是一派气定神闲,他拨了额前散乱的发丝,继续翻看文件,“好了,乖孩,带着你的回房间你去,等我忙完剩的工作,就去让你知,我有没有吃腻。
裴闻靳不抬的说,“老爷爷不动你。”
唐远面红耳赤。
你行啊,真行!
裴闻靳想把人书桌上,他不易察觉的气,抬了抬眉,“我腻没腻,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