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不喜提起那些事,那些让他难受的事,他大多都不想说,不过宁崇云问的问题,男人总是会回答的,这可是他的孩,他们是最亲密的人。
“来,告诉我,爹爹这次怎么就四天就回来了?你皇舅舅舍得让你这么早回来,可是有说了什么?”青年随意的问着话,还拉着男人那胆小的不敢摸他连的手,亲了亲,将上面的糕屑吃掉,问的问题却都是切中要害的。
痴傻的男人喜看着青年阴柔的面容,大抵这个神智的男人对待好事的喜是无法掩饰的,连手中的糕都顾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崇云那双漂亮的睛,答非所问:“云云好好看……”
宁竟瑶心里碰碰的着,在青年他指尖的时候,脸红红的,很想去轻轻宁崇云那薄薄的唇。这种冲动来的很快,却久久不散,叫痴傻了的宁王爷不知如何时候,又听到了青年的问题,模糊的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大致说:“因为爹爹肚不疼了,也没有红红的东西来,皇舅舅就让我回来了。”
不知不觉,已经大中午了,楼外的集市也早早的收了场,逐渐变的冷清起来,大抵被夏末已然火辣的阳光照耀着,烘烤一泥土的味。
“嗯,每次来的时候,爹爹都只能躺在床上,不过皇舅舅总是陪着爹爹的,云云不用担心。”宁竟瑶说着,还拉着青年的手放到自己分那隐秘的花,一边要青年摸摸,一边说,“云云你摸摸……看,是不是没有红红的?”
可是……
说完,男人手中的糕就掉在地上,伸手就想要碰碰宁崇云的脸,可是又不太敢的样,于是伸到半空,眨了眨,看着宁崇云。
宁竟瑶缓缓眨了眨,说:“没有……”没有摸……
“爹爹可是以往每月去皇,都是肚疼?”
角的糕屑,卷嘴里,说:“爹爹,这些天,过的可好?”
世自然是不相信。
“算了,问你这些,我才是傻。”世嗤笑,手一直放在男人的面隔着一层衣着那的雌花,将男人动的模样,一不落的看底。
宁崇云一愣,却还是反应过来男人说的是什么。
聚休帝从宁王爷开始傻了的时候,到现在五年来,看那态度,怎么可能不碰,不过……或许真的没有。宁崇云有些摸不透,毕竟这个傻男人的第一次,是他的。
世无奈,手却在碰到那的柔时,忍不住吻了吻男人的唇,手指一边照男人说的那样了男人的小花,一边再次问:“那……你皇舅舅有没有像我这样……摸爹爹这里呢?”
集市中心的酒楼楼空的,只在各个站着不少侍从,包厢里,是宁王爷他的世。
青年好笑的看着男人,明明刚才还觉着有那么儿以前的韵味,都被这副傻样给没了,可是不知为何,宁崇云也没有了从前那种不见为净的心态,反而瞧着男人这副傻傻的样,觉得可的紧,这些他从前永远都见不到的表,现在都是他了的……
真好。
男人奇特,连女人的落红都有,葵什么的自然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