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竟瑶犹豫着,想要说再在这里留一段时间,然后再去,可是却知晓邹祭天怕是不会答应的。这些日看似邹祭天很不在意,但是却像是顺着男人心意一般,并非自愿的呆在这里。
宁竟瑶甚至觉得这些人都把自己当女人来看,否定着他前半生所的所有努力。
“大猫,你在这里等我可好?待我有能力之时,便来接你回家。”在男人心里,大猫在发期对他的事虽然很是难以启齿,但是大猫在男人看来也始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动,从没怪过它。
但是大猫不可以。
当时宁竟瑶坐在平整的石上,邹祭天就那么习惯的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明明是个比他还要大的青年,竟在接来接受‘奖赏’的时候,臣服而温顺直接缓缓的,小心的环着男人的腰,将枕在男人的上。宁竟瑶心复杂的梳理邹祭天的长发,却不经意的抬,看见大猫站在不远静静的看着他,然后垂着尾巴走远了去……
于是临近离开前,男人这么对大猫说,说完后,又觉得自己也是变的傻了,它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这样简单的在山林的日又过去了几天后,宁竟瑶已经可以看见最后一座山了,大约花半天就可以过去,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有人烟的地方去。
被邹祭天拦腰抱起的宁竟瑶在清晨的光里,没有带走一个大猫给他打来的猎,然后离开了待了将近十几天的山林。
宁竟瑶不能带着大猫招摇过市,太过醒目不说,也会召来不必要的麻烦。大猫似乎也知些什么,沉默的时候越发的多了,还在最后一餐的时候,带回来一只又一只的猎,堆在男人的面前,像是生怕男人去后饿着了,又像是在送上自己最后的力量。
宁竟瑶觉得这样的可能很大。
何苦?……
期间过程不过反复赶路,午的时候,才终于了山,宁竟瑶还未想好如何在去后离开邹祭天,却不想邹祭天将他放后放了个奇怪的信号燃后在空中炸开,发不大不小的声音,瞬间引来了数十人将他二人圈在其中
这一切都不是正常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存在着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于是边的人才会变得如此怪异。
如果他很好,和普通人一样,是不是也只有那个像个傻一样的殷仇还一直跟在他边?
因为,只有殷仇是在什么都不知的况就那么拽着他,一直念着要‘娶’他,即便那个时候的殷仇还没有长大,还什么都不懂……
邹祭天从小是个沉默的人,开始的时候基本都不和除了他以外的人说话,现在却成长到他完全控制不了的地步,会在他本就不知的时候,神很是可怖看着他,让人骨悚然的说着一些简单的请求,比如在宁竟瑶了辛苦了一天的大猫那茸茸的脑袋后,邹祭天说:“王爷,祭天的奖赏呢?”
宁竟瑶是不相信那些民间的传言和妖怪,但是在那一瞬间,男人觉得大猫的神落寞深邃的不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兽类。
更何况无论自己留来多久,都没有办法永远陪着大猫,总有一天还是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