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殷仇少年英雄，保家卫国，继承着他父亲的遗志，步步升，踩着的，是蛮夷人的血肉和侵者的颅，现在，骨九大刀一挥，依旧横尸遍野，双手沾满罪恶，却是站到了从前的对立面去。

静把骨九的手拉着，放到自己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说：“这样也不介意？”

前的青年手放在宁竟瑶那没有他的份的小生命上，睛里是宁竟瑶曾经在某个少年上见过的认真，那少年的影在此刻和骨九重叠到一起，说着同样的话：

第一百零八章：漫长

可汗大人似乎天生就是讨宁竟瑶喜的，总是能将男人逗笑也总能让男人心，在男人不理他的时候，他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整天不回来，反而在这一个星期黏男人黏的紧，事无巨细的亲手照顾宁竟瑶。

那种消耗过大的已经在早年挥霍一空了，那些东西唯一留给他的是好几个现在不知在哪里，或许记得他或许忘记了他的人，最后还有的，就是那个他掉的孩，和现在肚里的这个。

可惜，没有骨九想要的那种。

后来几天真正就像骨九说的那样，原本缓慢的准备过程一在骨九的促迅速好，见着天越来越冷，王庭方圆十里，却是远远看去艳红无比，和雪地形成鲜明的对比。

宁竟瑶其实对殷仇的觉很复杂，如果抛开他现在的状况，抛去自己和那么多人不堪的过去，自己已经疲惫的心，他很心疼殷仇、也就是现在的骨九。

“瑶叔，我知你不讨厌我，所以别拒绝。”

宁竟瑶可以对尹深两兄弟很狠心，也可以对宁崇云很冷淡，也同样可以对邹祭天决绝，但是面对生命都不知，什么都不记得，却总是让他很窝心的骨九买有办法。

宁竟瑶是知在草原这里，是可以男男相亲的，这里民风剽悍，就连女喜一个男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来，和尹朝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拒绝也没有用的。”

像是新生，又造化人。

“……”可汗缓慢的，“不介意。”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殷仇承诺，给的不过是个小小的希望，哪知现在已经成为整个草原可汗的骨九还是‘抓’着自己不放，当真是孽缘吧……

但是即便知这些，当骨九那天突然回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和他说了那些话后，宁竟瑶看着骨九现在满满都是他的，心里是说不的震撼，他总是受不了被骨九这么看着，莫名心慌。

“我觉得我等不到一个月了，一个星期后我要娶你。”

直到一切事宜都准备就绪，王庭一多了许多从外地赶来的蛮夷人后，可汗大人放了一件衣裳在那张偌大的床上，此刻的大床也被铺上了非常好看的锦缎和最柔顺的，毡房的炉火燃的极其旺盛，火光舞蹈着上升，兹些许零碎的漂亮光屑。

【瑶叔，我殷仇这辈，非你不娶。】

骨九就是殷仇这件事，宁竟瑶从见到骨九，再到现在被骨九变相的关在他巨大的‘牢笼’中，终于还是确定了。

“瑶叔，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