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暴君,可尹十四到底只是想想,他在那天见着宁竟瑶的第一,就满心都了,很想上去像过去那样拉着男人,让男人乎乎的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就像从前那样,看着彼此的底都有对方,可以从很小很小的事一直说奇闻异事,从一个拥抱渐渐轻吻,然后红了彼此的脸颊……
尹十四在听到宁崇云揣测宁竟瑶可能恢复记忆并且变回到以前的宁竟瑶后,心不可谓不复杂,但是寻找的脚步却是一步都没有停。
宁竟瑶眸一沉,如是想着,哪知对面坐着的青年忽的又开了,那淡的唇微微张开,说:“瑶瑶……是你对么?”
宁竟瑶不知为什么以前那个少年总是喜让自己叫他十四而不是本名,现在看到面前的青年,又想起不久前尹深对他说的话,顿时觉得明白了什么。
如果说……
但是……
从东明到北桐,然后是南浔,最后是蛮夷人的地方。他恶意的想着是谁把男人拐走,等找到了后定将其碎尸万段,再把宁竟瑶给锁到后里去,最好再个巨大的笼,关在自己的边,谁都不许看见,见了就挖了谁的,谁都不许谈论,说了就割掉谁的!
不,宁竟瑶恍然失笑,他还在乎以前什么呢?不曾经的那个人是谁,都已经无所谓了才对,他真是怔了才会来。
只不过现在想通,未免晚了。
因为说白了,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谎言的叠加。
如果照尹深说的那样,他和十四本除了那一场不该存在的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但是现在的相顾无言似乎有儿不好解释。
他现在以一副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模样现,就已经证明着过去只能是过去,和未来毫无系。
尹十四着了般这么多年总是记得宁竟瑶第一次牵他手的模样,不知为何,就是记的清清楚楚,明明两人才认识不久,都带着花灯节上卖的面,但是走着走着,两人的手被就忽的相碰到了,男人的手的,倒是他当时紧张的手心全是汗,凉的不行,被那温度一,心都要来。
如果说曾经那杯自称为十四的少年真的是尹深的话,那现在前的人喊他那样亲昵的称呼,也说不过去。
尹十四千里迢迢跟着曾经最厌恶甚至恨不得置之死地的宁崇云从尹朝匆匆闯草原。届时大局刚定,一切才步正轨,他从一个影摇一变站在阳光面,就像生时被预言的那样准备慢慢克死那个老皇帝时,颓然发现拽在手心的东西,即便和原来不一样也不想放的东西突然不见了,就那么放一切又追了来。
毕竟来后,不是遇到十四,还是自己那个小时候乖巧现在阴晴不定的宁崇云,他都不知如何面对,既然如此,不如不见。
缓慢的敲着茶杯,暴着一小绪。
只不过男人没有再开了,他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那着的肚,虽说隔着厚厚的衣裳,本受不到碰,但是好像放在那里就很安心似的,也顾不得尹十四把视线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