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深对于宁崇云的不请自来似乎没有大的反应,他的注意力几乎都在宁竟瑶的上,有些凝重,毕竟前些时候他一直骗男人说还有救的,但其实再找不到大夫来确诊调理,那现在脉象极其微弱的小生命大概真的就要没了。
“早产是肯定的,可能是一个月后,也可能两个月后,生来后可能……哎,不好说。”余老大夫遇到棘手的问题总是喜摸自己的胡,那一把花白的长须都快被他自己摸掉完了。
余老大夫曾经给同样质的人过一些调养,大还是了解的多些,很多宁竟瑶自己都不清楚的事,余老大夫也能说个一些,但是最初的时候,宁竟瑶是不提议找余老大夫过来帮他看病的。
宁竟瑶笑了,笑的有些难看:“直说吧。”
余老大夫一直皱着眉,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最后手还搭上了男人那圆的肚上,最后才问:“宁王爷,你是要我说好听儿还是直说?”
宁竟瑶没有余老那么苦恼,只听到小宝贝还活着,他心中的大石就算是落了,心理作用的觉得自己现在都能受到小东西的
“那孩如何?”宁竟瑶听得如此说,却是顾不上自己,还是问了,“还活着么?”
这原本是个关于几率的事,但是偏偏宁崇云笃定的住在余老宅里,可见其心思深不可测。
尹深好似对宁崇云是如何知晓他们再次的原因毫无兴趣,宁崇云也对为何男人在他边没有疑问,都只是看着那床上看起来瘦了不少的人还有那鼓起的大肚,心思各异。
余老看男人这模样,说是要直说,到底没能狠心:“好好休息吧,先开药用着,放心,还活着,只要你没事,小东西就好着,不过……”
尹深在圆桌的右边,和宁崇云相对侧坐,中间隔着的圆桌上铺着蓝绣花的桌布,上面摆着茶却两人都没有去动。
一来很不方便,二来也不知余老是否还住在原来的宅里,但是当宁竟瑶被尹深好生抱着带白山半山腰后,四都找不到医馆,甚至连人影都不见几个,他们一个车在路上过去又显得非常突兀,宁竟瑶也不能经受太快的速度,只要就近找了净舒适却人去楼空的客栈住了去。
他不敢想象现在就这副让他心疼的要死的模样的宁竟瑶若是之后真的掉了那个野种,不说要多久才恢复的过来,光是心理状态就很让他担忧……
“那好……”余老大夫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药箱,一边说,“约莫四个月前我就说过,刚过产没多久就又怀了对不好,别说是正常人,更何况你,真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于是派了人去四找人去别的城把大夫‘请’来,途径余老大夫的宅时顺路让人过去看看,这一看便找到了,接来便顺理成章的把人带回来。
“不过什么?”
宁竟瑶自己的多少能受到一儿不太好的觉,因为心被肚里许久没有动弹的小东西的很低落,顺带没有再搭理过尹深,任由对方对自己什么,他都受着,只不过那底的死寂却叫尹深想要儿什么事,都无法手。
药箱送了过来,摆在余老大夫的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