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明白了,把那个黑袋掏来,交到她手上,“溟主,这龙鳞是龙君放在您上的护符,我们北溟来的怕这个,您收起来就好,别再装回去了。”
“怎么会呢!我这么窈窕玲珑的姿……”
一只鲲鹏,就算寄居在鲛人,光是灵魂的重量也会比人的躯壳重上好几十倍,所以飞行超载,绝不是没有据的。
她有慌,指了指自己,“我?”
是啊,他们日行三万里,龙君一天九万里还能打个来回,完全就不在一个等级上。夷波还是郁郁寡,才分开半夜,她就觉得有想他了,但愿他能追来,可是她留给他的信上又故作姿态,为了心,把话说得有绝,他不会真的放弃了吧?
她冥思苦想,觉得不对,“那天你们把我晕了,是怎么带到南溟的?那时候不知我的重吗?”
她撑坐起来,变换了一姿势,飞毯明显往沉了沉。所以症结就在她上吗?
她把袋扯开,隔着布抚摩它,“你们说,龙君会来北溟找我吗?”
就到了?”
那三个了。
夷波托着腮,叹了气,想起她的龙鳞来,把手一伸:“借我的东西还我。”
“这是自然。”扣扣:“溟主您要相信,这世上能像您这样追着人家求交尾的姑娘,找不第二个来。男人嘛,哪怕嘴上不愿意,还是很诚实的,完全没反应的肯定是死人。所以龙君哪怕再喊‘不要、不要’,您也别相信他。他只不过是舍不面,想装正人君罢了,心里不定多卑鄙龌龊呢!您回北溟,一边吃香的喝辣的,一边等着,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追来的。也说不定我们还没到,他先到了呢!”
她呜咽了声,“这样的话……岂不是丢死人了!”
以前远门都是她背阿螺,阿螺肯定不知她的份量,只有龙君深有会。他背过她,抱过她,在床上还曾被她压过,那他究竟是着多大的压力啊,她已经不敢设想了。
四双睛咕噜噜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夷波上。
邕崖护法见她伤心不停开导她,“溟主没听过这句话吗,微胖的女孩最好命。瘦得麻杆似的,一都不可,何况溟主并不是胖,是因为您无上尊贵的啊!说实话,您越重,属们越放心,说明我们并没有找错人……”
一个睡成痴的人,放弃睡眠时间来惦记另一个人,这是多重的一份
邕崖护法笑了两声,“这个不重要,我们有牵引……”其实他才不会说是在她的鱼尾上套了绳,像拉浮尸一样拉到南溟的呢!不什么东西,在里都不会显得沉,只要拉动了,惯使然,一路往前轻轻松松。
扣扣懊恼不已,“花了全家当买的,那时候等发货等得也直了,这才玩了几次而已,就要报废了?舶来品果然只是花架,永远比不上自产的。溟主放心,如果这飞毯不行了,属背您回北溟……”言罢顿来,“照理说……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就交代了的,很大可能是咱们之中有人重超标了……”
那厢的龙君辗转反侧了一夜,以为傻鲛会敲门求一起睡的,于是等了很久,一风草动他都会坐起来。谁知她并没有现,倒得他失眠了,将到五更的时候才稍稍眯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