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波,“那个东皇太一,在洪荒时代不也是妖族首领嘛。后来开创了天庭,黑历史就洗白了,反正胜利即正义,这世上有些事真说不清。既然差不多,何必赶尽杀绝呢。”
阿螺哈了一声,“货真价实的白富,不知多少人觊觎你。怎么?他不让你和千机长老搅合在一起吗?一定是占有在作怪。”
区区四百年的积累就能过得那么舒服,夷波相信凭她的光和聪明才智,绝对比他更辉煌。她背着手绕地一圈,“不错,派几个小妖先上来开垦,人数不能多,一二十就足够了,先探探上面的反应。如果不见有人过问,再慢慢加派人手,等地开垦完了,咱们就建村,种庄稼,建立陆上最大的妖落。”
岁星来的天外客,说的是那个通过土地投资富甲一方的外来人员。他非妖非神,是没赶上大队脚步,落在一个夷州上的怪人。至于究竟是不是岁星来的,谁也说不清。反正他当初用很少的钱和几万石粮买一块很大的荒地,后来那块荒地上建了城池,他就成了最大的地产商,还娶了陆上最有名的旦角,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他却振振有词:“那又怎么样,他霸占了你母亲一千多年,我抱一抱怎么了?况且也不能因为嫁了人,就不能和异建立友好关系,我男闺蜜总可以了吧!”
摘了片大荷叶在上,两个人坐在岸边,撑着看远电闪雷鸣。阿螺问她和龙君的况,她摇了摇,“阿螺,我觉得我的路很坎坷。”
就像上次在沧浪借住驸行时一样,怕千机长老半夜敲门,他就住在她的寝里。她本来以为可以趁机生米煮成熟饭的,谁知龙君依旧抵死不从,真不知他想什么。
奇怪,这些话本来应该是他来安她的,结果都反过来了,她
“这也算转型,从海底到陆上,只要上面睁一只闭一只,咱们就能扎来。”
龙君一哭,惊天动地,她很担心他把北溟哭得涨,淹没了岸上的农田。忙劝他,“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事都已经过去一千年了,活着的人还得好好活去。你要,不能沉浸在悲伤里,你有你的人生,把自己经营好,别让她担心……”
阿螺啊啊地叫,“有山林还有土丘,只要经营得好,将来一开发,经济上去了,必然寸土寸金。现在最赚钱的就是地产,有钱不如有地,况且又是这种无人认领的,咱们都不用花钱和粮去交换,比那个岁星上来的天外客还要一本万利,你说呢?”
别扭傲龙,实在让人疼,夷波打算先冷落他两天,等他醒悟了,也许半推半就,事就成了。不过她知,带他去雍城祭奠她的父母,这个决定错了。其实她对生父生母的不深,为他们的故事唏嘘难过,并没有撕心裂肺的觉。龙君则不同,他抱着她母亲的墓碑,哭得肝寸断。世上哪有这样不加掩饰,肆意的男主!夷波黑了脸,“爹,当着我爹爹的面,抱着我娘痛哭涕,这样真的好吗?你好歹照顾一我爹爹的受吧!”
漫草,白放着十分可惜。夷波和阿螺上去看过,站在陆上四张望,这地方简直就是黄金三角,依山傍海,只不过因为连通陆地的唯一通被海切断了,形成一个孤洲,因此从来没有人踏足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