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朐国回来后,夷波的心里基本是平静的,她觉得龙君年满两千岁后的雷劫已经渡完了,虽然七劳八伤,所幸安然无恙。唯一悬心的是那个异世不知归不归东皇太一,龙君冲冠一怒,会不会招来新的惩罚。
? 妖的世界,其实一直非常简单纯粹,喜就,不喜就恨。有些过结,三言两语也许就过云烟了。什么都可以不深究,什么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原谅的是当我深你,你却不告而别。
他不迭,“我的错,是我失言了。自从第一次看见你,我就被你的风姿深深引,无法自。后来我天天念着你,被绑在紫金梁上一百年,我都没有忘记你。那天你闯寒川,我兴疯了,老天诚不欺我……你们去即翼泽我就跟过去了,只为离你近一些。”
她站起来,到府外看了一圈,回来问胡大则:“舅妈,舅舅去哪里了?”
龙君有难辩,虽然那时候的确不兴,暗里较劲也有,但争风吃醋说得太严重了。况且最先动凡心的不是她吗?倒追的也是她,怎么现在变成他了?然而不能反驳,夫妻相之就是说得对、先救老婆、保大的。
壳的时候是不是艳绝?你第一看见我,有没有惊叹?有没有立刻上我?”
她放心了,果真信了他的话,可是清早起来,遍寻他不得。她隐约觉坏事了。恰好胡大则来看她,坐在那里东拉西扯,话题无聊,心不在焉。
☆、第96章
她立刻回报他,从唇上移开,一路往,“以后爹一定会更小鲛的。”
夷波信以为真,“爹,你居然暗恋了小鲛那么久,小鲛到今天才知,动死我了!”
她曾经追问过他,回来三天了,东皇太一发难了吗?他说没有,“那个地界无人掌,九黎壶里的世界是虚构的,不在五行中,差不多就像一个梦。”
胡大则被她得没辙,再三再四说不知,“我也就是
?
他的嘴角搐了,“本座又没有恋童癖!再说你落地有多丑,真是无法形容。后来稼接到一条死鲛上,才慢慢好看起来。别的不用说,就说你现在的真,芝麻小大饼脸,以为贴个花钿就算了?告诉你,乍一看你,本座差没吓死……”
他仰望,东南方有一个天窗,斜照来的光中粉尘轻扬。他闭上睛,两手轻拢那小巧圆的肩,时间越来越少,却越来越多。这一世没有姻缘,能两年夫妻,似乎也应该知足了,就这样吧!
她脸不豫,“你骗人,以前在飞浮山,他到外面摘块腊肉都要事先知会我,须弥山那么远,他怎么会不告诉我?你说,他究竟去了哪里?”
胡大则犹犹豫豫:“应该……一起去了吧!”
“那我家龙君呢?一去了吗?”
胡大则愣了,“陆压君设了个棋局请他破,他参加座谈会去了。”
他越说越带劲,夷波的脸也随之越来越黑。到最后忍无可忍了,扭过去嘤嘤哭起来:“太没良心了,人家委于你,你就这么挖苦我!脸丑怎么了?脸丑段好,我有大我骄傲!当初追人家的时候怎么不嫌弃我?还和千机争风吃醋,别以为我不知!”
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她的嘴唇,“本座了你一千年,从你还是个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