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亲王翣翣儿,“既然不靠谱,那就别说了吧!”
皇帝听傻了,不为他的好主意,就为他说的那戏。
皇帝乏累的闭闭,“这事儿过了这么些天,现在要查是晚了些。”突然睁了瞪郑亲王,“白错失了大好时机,这就是你造的罪业!查太监,查心,原本就该两着手,你什么去了?掐了脑袋的苍蝇一样瞎胡转,你忌讳什么?天家的家事也是国事,这些理学当差的时候你谙达没教你?”他一个手指不住的郑亲王方向,恨铁不成钢,“你啊你啊,叫朕说你什么好?要不是瞧着一藤上来的,朕早就开发你上宁古塔看皇庄去了!”
六王爷是了名的玩家,蝈蝈笼范葫芦盘起来一把好手,务府家也当得有模有样,就是扯上人命官司他不成就,能耐可能还不如弘巽。皇帝叹了气,“我知是后里有鬼,今儿故意放了话试探那些妃嫔们,就看晚上能不能有成效。毒的心里虚,少不得破罐破摔再一票。真能来就好了,假扮的太监手了得,要当场拿住,也不枉费朕冲着一屋女人使心儿了。”
郑亲王直说晦气,“那是个淫调儿,你底包衣才调嗦主,简直该杀。你还拿来说事儿,阿玛这是往南边去了,要听说了非打你不可!”
皇帝着眉心,“也不碍,叫朕听听怎么不靠谱法。”
睿亲王接,“六哥没说全,皇上也别上火,我已经了令全城找那罗锅了。长得埋汰模样,就是钻在泥地里也能给他掏来。今儿来见您是想求个时间富余,咱们哥们儿好去办。”
睿亲王嗤地一声,“爷们儿家能绕得过去?早晚要知的,日鬼棒棰,打什么虎儿!再说阿玛也叫不响嘴,他自个儿没事还哼十八摸呢,倒来我这个!”
说得怪无奈的,是啊,堂堂的万岁爷蒙后里的婆姨们,抖来失脸面。可怎么办呢,在帝王家就得时刻有斗智斗勇的觉悟,这不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么,山穷尽只得守株待兔,运气好,或者歪打正着也说不定。
亲王觑儿往上瞧,“两个是胡同街坊,左邻右舍都认得。就一屉卖给了外人,那外人吧……是个罗锅。宽额大巴,走路外八字,说拿人银替人跑,也不是他自己用的。您瞧……费力半天的劲儿,到这里又来个峰回路转,实在叫咱们哥儿们没绪了。”
郑亲王脸一红,“您知我办差也撞运的,实在关乎国,我给蒙圈了。您想又是三阿哥,又是皇后,又是您的礼贵人……三阿哥薨得蹊跷,算得上皇家辛秘了吧,我真给慌神了。”
皇帝和郑亲王都有讪讪的,嘴上没好吐,上梁不正梁歪,这话真有说。就说皇帝自己,以前是正人君,冷着脸不苟言笑,可自打遇见素以就给带坏了。蛇蛇蝎
“那我问您,到底是谁的,您心里有谱没有?要是有……”睿亲王狡黠一笑,“咱们装鬼吓人吧!戏文里演过,扒人窗底喊‘我死的好冤’,心虚的人指定得说‘杀你不是我本意儿,你是命运太不济’。记得吗?里也有这记载,上回我听了一,里也唱到这个了。”
睿亲王挠挠,“我倒是有个主意,不太靠谱,就怕万岁爷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