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肩不愿意，“怪的，别闹。”

皇帝见撬开了嘴，接来就好办了。他扳她，“你转过来，让我瞧两。”

“你忙得厉害，所以对我弃之不顾……”素以笑了笑，心里只是愁百结，“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生。这世上的女人总比男人多，好些爷们儿都是这样，得不到心心念念，得到了就弃如敝履了。”

“这朗朗乾坤的，是要冤枉死我么？”皇帝，“我自己不能来，打发鸿雁儿天天来瞧你的，全怪荣寿那狗才上传不达。我在这上的确亏欠你，可

她暗前阵那么闹心，能大吃大喝才怪！他捋得她舒坦，渐渐也忘了哭，但不想说话，只闭着睛受用。

说什么话？不是叫她接着睡么！他怀里烘烘的，她怀了，上气血又旺，两个人贴在一起，简直得四外冒汗。她往前挪了挪，没想言声，可是不住嘴脱而，“有什么可说的！”

“手还能长吗？”他了个爪篱罩住一边山峰，自己咕哝着，“肚没显大，这儿倒越发雄壮了。你看看，上回比划时候还能盖住，这回不成了。”

他还在琢磨掌心里的宝贝，冷不丁听她这句话，像一从浑浑噩噩里回归到了尘世间。屋里没有掌灯，仅靠窗的灯笼投一丝微光。她的脸在一片朦胧里，很模糊，看不太清。他努力眯着，然后拿自己的脸去贴一贴。她上很温，双颊却是冰冷的。他不得不腾两手来捧她的脸，“还成，就是忙得没个消停的时候。你知我往常睡不太好，现在用不着吞鹿血，还得拿参汤来提神呢！”他微一叹，“蛰伏了一冬，开了，各地的事儿都多起来。你没看见军机值房里，大小章京跑灯一样。那折，一摞一摞的来。”

这人腻歪个没够，不揩油就睡不着觉似的。她也不阻止他那好，只是直愣愣问他，“主，您这几天好不好？”

他亲她颈窝里的一片肤，把手覆在她肚上。不是一回当爹，但是从来没有那么期待过。果然自己的女人替你生孩，知她在这里，孩在这里，他心里就有归属。这微凸的肚，他一圈一圈的捋，“四个月才这么？是不是小厨房里东西不合胃，饭不香甜？”

他又在想非非，这种样样靠得上的算计，真要被他气死了，捂住了衣领说，“你老实儿，不是那里。”

她争不过他，没多会儿就被他剥了个光。正纳闷呢，他赤条条靠了过来。没穿衣裳能老实才奇事，他那双手就没闲着，从上到从里到外都兜了一遍，边摸还边问，“怎么的？怎么肉见少了？不对啊，是不是想我想的？”

她紧紧拥在怀里，“都是荣寿和慧秀作梗，我已经把他们都收拾了，你的气也快些消了吧！你瞧上回没听我的话，这么一大堆事来。要是住在养心殿，何至于叫咱们生分得这样？现在好了，你不是信得过长满寿么？我升他了御前总。他既然和你一条心，提他对你也有好。”

他见她不开，夹着两手摇她一，“说话。”

话是实话，只不过她死都不肯承认，“是你的手大。”

他立刻去解她她腰带，“那一定是半截。”

“哪里了？”他使坏扯她的右衽，“是么？那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