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如果柯阮没啥表示,他总不好再提一次。
在他一生里,都是恶战的梦。
白愁飞:“大哥的到底是雷小,还是你心目中的那个雷纯,那一场梦呢?”
白愁飞继续:“大哥,就算你不考虑,但王公是否也这样想?他以前否认是因为雷小,如今……唉,只是温柔今日不该说那些话,有那些话在,王公又如何能对大哥表明心意。”
但如果真的要说柯阮的事,他又该怎么说?
但一句话,白愁飞的语气便不同:“可这不是,你并不了解她,甚至不算懂她,她也未曾真正懂你,这样的两个人如何能算作相?或许你的是雷纯,也不是雷纯,你的雷纯是你
苏梦枕:“你既然是我兄弟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
之前还有与雷纯的婚约在,现在就更显得这事复杂了。
苏梦枕笑起来:“英雄就不能懂?”
这话让苏梦枕神复杂。
白愁飞问:“大哥之前才见过雷小几次?说她,又她什么呢?”
他多年以前见到她,她丽聪慧,喜笑,喜唱歌。
白愁飞却:“大哥,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这件事没什么不可以说的。
但潇洒随意,任何事都随心从容,不拘泥俗套,不也正是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够到吗。
依照苏梦枕向来杀伐果断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没什么难,但遇上男女之事,他却完全应对不来,尤其是他之前已经与柯阮说过一回了,说的那样决。
题罢了。
白愁飞一笑:“是,只是这本是大哥的私事,兄弟的不该手太多,但……大哥曾言你的是雷小,可大哥真的她吗?或者说,大哥的真的是雷小吗?”
白愁飞脸上恰到好的关心和担忧:“这本是大哥的私事,我不该嘴,但……我上回也说了,王公毕竟是楼的中神剑,如今又立击杀雷损的大功,以前大哥与雷小有婚约到了罢了,如今这婚约名存实亡,大哥也该考虑一王公的事了,是不是?”
白愁飞轻轻一叹:“大哥是英雄,但如今我却要说,也许大哥并不懂。”
他说到这里也是一笑:“雷小确实很。”
苏梦枕本不是扭扭的人,他既然可以对白愁飞和王小石说他的是雷纯,那么自然也可以说他雷纯的哪一。
白愁飞微微摇:“你一生所经历的苦难已经太多,唯有温柔好的东西弥足珍贵,你几乎没有得到老天的多少偏垂怜,相比之雷小的现实在是一件好的事,或许是你这一生所经历的最好的事。”
从他见到雷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上了她,之后思念越深,意越深。
谁也想不到他们这样的人会在这种时候,对着外的月一本正经的讨论关于男女之的话题,但事实确实如此。
“温柔至少有一件事说得很对,大哥如今和雷小之间已经无有可能,那么大哥对王公……怎么理这件事,大哥想好了吗?”
只有一场是旖旎而甜蜜的,那是雷纯。
苏梦枕:“我的心意并未改变。”
苏梦枕:“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