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阮却:“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的琴也不会丢。”
无花:“这世上有些东西本就是沾不得的,任是什么东西,沾染了杀气血腥气,也再不能用了。”
楚留香则问:“说来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只听无花:“幸好我的琴早已沉湖中,否则听了这名字,那琴也要沾染上血腥之气,发不空灵之音,再不能用了。”
楚留香听到这话不由恍然:“是了,天间除了你,还有谁能弹奏那样的琴音。”
可紧接着柯阮又皱起眉:“这么说来,果然还是我不好。”
楚留香:“其中一个就是那‘杀人不见血,剑一红’的中原一红。”
她这话说的无花和楚留香都有些意外。
楚留香一愣,随即叹:“我就说你这样的人在俗世中恐怕真的活不去的。”
楚留香好,莫说是这平静的湖中,就算是在海里,他也一样能轻轻松松的潜去。
无花:“是我在弹琴。”
无花看了柯阮:“这位姑娘从天而降时不仅将贫僧撞中,连那琴也一并沉湖中了。”
柯阮:“可是
无花几乎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就皱起了眉,他虽然保持着礼貌,可谁都能看来他不喜一红。
楚留香也连忙跟着:“你也不是故意,这种突然撞上的事谁能说的好,何况月虽无琴声,却有妙僧和人,也是足够了。”
他心里正觉得柯阮不安好心呢!
虚实之前,无花并不想打草惊蛇,因此也是淡然一笑,表达了谅解。
只是:“月弹琴确实风雅,只是既然是你弹琴,为何这小舟之上却不见琴的踪影?”
他却绝不提那琴音叫他和一红打的分外辛苦,平白添了许多麻烦的事。
她虽然全湿透,看着狼狈,可偏偏她容貌绝佳气质不俗,更兼衣着饰都是不凡,楚留香心想恐怕这小姑娘家世也是好的,倒不在乎一张琴的事,难得她一个小姑娘这样磊落大气,倒也不必太过推辞,反倒显得小气了,因此转而对无花笑:“如此说来,我倒是要先恭喜你了。”
楚留香问:“你们方才既然在这里,那么有没有见到两个人?”
无花却是摇:“不必,它既然已经落湖中,想必是该有这段因缘,倒也不必求了。”
无花:“你说的是哪两位?”
柯阮却问:“听了名字就沾染了杀气,再不能用了么?”
柯阮:“大师果真洁。”
楚留香不由一叹:“难怪琴声突然停了,听那琴音当也是一张好琴,落湖中确实可惜了。”
楚留香疑惑:“提了一红名字的是我,怎么也成了你的错了?”
无花:“请讲。”
他一想又笑起来:“你若还想要那琴,我去给你捞上来如何?”
柯阮听到这话一笑:“不能这么说的,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我既然让无花大师丢了琴,以后也一定赔给他一个更好的。”
无花淡淡一笑。
无花淡淡一笑,并不多言。
无花:“姑娘莫要这样说,贫僧并没有责怪姑娘的意思。”
楚留香则是真的没想太多,他笑着对无花:“方才我在岸边听到此有人弹琴,你可知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