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结果不过两个,要么卡卢比不记得她了,她被守门弟zi直接赶走,要么卡卢比还记得她,于是她被允许jin去。
但她却没有想到,她见到的并不是给她引路的明教弟zi,而是脚步急促,匆忙赶来的卡卢比。
比之九年前的十几岁少年模样,此时的卡卢比更加gao大稳重,已然是成熟的青年了。
柯阮看到他的第一yan却不由愣住:“你……你的yan睛?”
卡卢比的脸上系着一条黑se的缎带,遮挡住了yan睛。
卡卢比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脚步急促,可到了柯阮的面前之后,却放缓了xia来,最后几步好像怎么都走不过去似的:“阿阮……真的是你?”
柯阮diandiantou,又想起卡卢比现在大约看不见,连忙开koudao:“是我,对不起,之前明明说好了要回去看你,却这么多年都没能回来。”
“你回来了,”卡卢比dao:“你回来了,这已经足够。”
他迟疑着说dao:“阿阮,我这些年很……担心你。”
也很想念你。
如今能够见到你,这就已经足够。
至于说他当初孤shen一人前往西域的艰辛,以及这么多年的担忧与等待,这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
柯阮一笑,gan1脆自己往前几步走到了卡卢比的shen边:“你也真是呀,我当初都交代过你要在孙先生chu1等我的消息,结果你居然自己走掉了,我后来有给孙先生那里写信,你若是多留几天就能收到了。”
不过也因为卡卢比走的太匆忙,因此孙思邈也说,他也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此时柯阮看到卡卢比的yan睛上系着黑se缎带,不由抿了抿嘴唇。
卡卢比没有察觉这一dian,他只是说:“我想早dian见到你,早一天都好。”
他用那么认真的表qing,那么乖的语气说chu这句话的时候,谁还能再责怪他不听话呀!
柯阮叹了kou气:“算啦,看到你现在过得很好我也算放心了呢。”
卡卢比在教nei有自己的一块地方,此时dao:“阿阮留xia住着吧。”
柯阮看着卡卢比的yan睛正有这样的打算,听到这话也diantou:“好。”
然后卡卢比带着柯阮往自己的住chu1去了。
明教的建筑风格很独特,充满了nong1郁的西域风qing,作为明教法王,哪怕卡卢比不是铺张奢华的人,他的住chu1也十分jing1致,可此时的柯阮无心欣赏这些。
等周围没有了旁人,柯阮迟疑了一xia终于还是开kou:“卡卢比,你的yan睛……怎么回事?”
她原该问的更加委婉一些,可柯阮充满了担忧的qing绪gen本不容她再去思考组织更加委婉的词句了。
卡卢比听到柯阮的问话倒是愣了一xia,他伸手摸了摸遮挡着yan睛的缎带:“阿阮是说这个吗?dai了许多年,我差dian都要忘记还有它了。”
他很早就对柯阮说过,哪怕yan睛看不见,他也不会成为拖累,事实也确实如此。
哪怕不依靠视觉,卡卢比依旧是明教中武功最ding尖,杀伤力最可怕,也最ju威慑力的人。
柯阮心qing完全不如卡卢比的语气那般轻松:“是不是当年没有完全治好留xia的后遗症?让我看看好不好?我这些年也学了些医术,我……”
“阿阮,”卡卢比打断她:“孙先生的医术很好,我没事。”
他当然听chu了柯阮语气中的焦急与担忧,因此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