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却是各有方法,用剑gao手更是如此,比之当年,你拇指的位置略有变化,很细微,但我能看得chu来,除此之外,你握剑的姿势分毫未变。”
柯阮抿着嘴唇不说话。
令狐伤dao:“你是剑术gao手,自然知dao这并非毫无gen据,何况当年我曾教你用剑。”
因此柯阮握剑的姿势中其实是带了一些令狐伤的痕迹的。
这一dian永远不可能改变。
柯阮收起剑:“你想如何?找我报仇?”
事已至此,她当然已经没有再否认的必要。
可就在此时,苏曼莎一声惊叫,卡卢比的刀已经停在了她的脖zi上,划chu一dao细微的血痕,大约是因为见到柯阮收起了剑,因此卡卢比并没有直接割断苏曼莎的hou咙。
柯阮看过去:“卡卢比,放开她吧。”
卡卢比一言不发的收起刀,再次回到柯阮的shen边,形成与令狐伤的对峙形势。
令狐伤却连yan神都没有动一xia,他继续dao:“如果是几年前找到你,我一定会想要杀你,可我后来发现,我恼恨你,却是恼多于恨。”
柯阮dao:“你想说什么?”
令狐伤dao:“我想问,为什么?”
柯阮没说话。
令狐伤dao:“为什么是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无论是我还是义兄,你未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你到底想要zuo什么?”
……我想要活xia去,那个时候我只想活xia去。
这个答案是柯阮所不能说的。
因为如果她不说chu系统的事qing,就无法解释为什么她一定要对令狐伤zuo那样的事qing才能活xia去,最大的可能恐怕就是被理解为她背后还有其他人胁迫。
这又是一个难说的事qing了。
难不成这种事也要甩锅给王怜花吗?
甩了也没人信啊!
因此面对令狐伤的问题,柯阮只能叹气:“如果你还恨我,那么你现在手中有剑,我也有剑,我们大可以比一场,以生死作定论,如果你不恨,那么就当事qing已经结束,你想要dao歉,想要补偿,这些我们都可以再谈,当年的事qing算起来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令狐伤以后确实会是个反派,但不是现在,这更不能成为柯阮能够理直气壮的zuochu那样事qing的理由。
何况她当初那么zuo的目的本就不是啥为了大唐。
令狐伤dao:“你觉得我恨你?”
柯阮瞥了yan那依旧鲜红的仇恨值,心说就冲着这仇恨值说你不恨那也得有人信啊!
因此她反问dao:“难不成你真的不恨?”
令狐伤dao:“如果你还记得你当年zuo了什么就不该问我这个问题。”
她当年zuo了什么……
柯阮dao:“你难不成是想要我负责?”
她这话刚一chukou,令狐伤还未来得及回应,卡卢比就已经惊dao:“阿阮?!”
柯阮摆摆手:“行了,既然他一定要提,那么当年的事qing也不是不可以说。”
卡卢比皱眉dao:“无论当年发生过什么,我不会允许他以此要挟你。”
令狐伤的目光终于转向卡卢比,而卡卢比在柯阮的事qing上从来都是毫不遮掩的,令狐伤当然明白卡卢比看着柯阮的yan神意味着什么,这让他不由轻笑一声:“我曾经听说明教夜帝一直在西域找一个女孩zi,现在看来,你是在找她?我们都在找她。”
令狐伤看向卡卢比的y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