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固然有等待的耐心,却没有等待可能。
“遇到危险也不行,”柯阮的语气很定:“李长并非争好胜的人,我又是作为晚辈前来讨教,到即止也就罢了,就算我输了他也不会伤我,何况就算他伤我又如何?”
前是他记忆中的人,却也不是他记忆中的人。
卡卢比却问:“阿阮会等我么?”
这句话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吗?!
正在思考挑战李忘生的柯阮闻言愣了一:“什么?”
毕竟真实的江湖人可不是活靶,竞技场里锻炼的上蹿的本事并不适用于实际比斗。
这样的柯阮是卡卢比所陌生的,像是她向陆危楼挑战的时候,那是一个与他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柯阮。
卡卢比暗红的眸中是一种柯阮从未见过的光彩,像是静谧的夜晚有月光从云朵背后乍然洒的光辉,这一刻足可令满天星辰黯然失。
柯阮愣愣的眨巴了一睛:“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呀?”
但……
如果李忘生真的和游戏里完全一样,那倒是好打了。
于是直到两天之后他听到李忘生以一种慨的语气说公孙大娘教了一个好徒弟的时
卡卢比:“如果你遇到危险也不行么?”
“你已经向前走了九年,而我却还留在原地。”卡卢比:“你可不可以等等我?”
卡卢比猛然抬看向她:“阿阮?!”
何况……
柯阮摇了摇:“还不至于要这样,当年明教法王闯上纯阳也是获胜的,虽然这事于纯阳来说并不光彩,但我总不至于便不如了。”
那是一种陌生的受与认知,可他却还在用九年前的印象与这些年的期待和想象去看待柯阮,有所差异是难免的事。
“我不会等。”
“我不会等,你为何不自己去追呢?”
卡卢比对于柯阮的持倒是没说什么。
早说过只会照着游戏系统摆招式的人,放到了真实的江湖一般死的很快。
可如果说柯阮变了的话,这一路行来她笑起来的样,她说每一句话的语气,都好像还在当年。
柯阮看向巍峨华山,中的光芒几乎不可视:“赢要堂堂正正的赢,输也要堂堂正正的输,刀剑无,并非是玩笑话,若是连受伤的觉悟都没有的话,纵使神兵在手,也不过残剑断刃罢了。”
“阿阮,你可不可以等等我。”
卡卢比中的执着让柯阮明白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回答的问题。
只是,心里存着这件事,卡卢比便再也没有力去关注李忘生的事了。
柯阮这句话让卡卢比的眸瞬间暗淡来。
卡卢比眨了睛,他终于知这一路以来他心中那暗藏在喜悦与甜蜜之的觉是什么。
但柯阮没有继续停留,已经转向着山的纯阳而去了。
他对柯阮笑容:“我想,你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在背后追寻你的人,而是与你并肩前行的人。”
这让柯阮不得不再次对他调:“不许帮我,哪怕我输掉你也不可以手。”
纯阳在这个世界早无敌了。
她需要的不是小心翼翼的仰慕,不是尽竭心力的保护,她需要的是全然的理解与信任,是在刀光剑影,惊涛骇浪之后,能够与她相视一笑,携手向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