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和一连几个知,那就表示她真的知了。两个人闷找蟹里的年糕吃,锦和边吃边问,“我记得你以前对白寅初有意思的,现在这个契机很好。反正他和你离婚了,你自己也打算和冯良宴散戏,这么一来都是孤家寡人,走到一起断没人说闲话。”
南钦:“我也是这样想,真是不谋而合。”
南钦垂着脑袋说:“随便吧!我也不在乎那些钱,只要手上够用,自己工也不至于饿死。”
“我打算离婚了。”她把筷拆来摆在瓷碟上。
南钦还没开,泪先来。把昨天发生的事一桩不漏通通告诉了她,最后枯着眉:“叫我怎么办呢!他总是扑风捉影怀疑我和寅初,本来我还愿意同他解释,后来已经没有那份力气了。这样去我不能活,要被他死了。”
她缓缓摇,“看样是不答应的。”
她一说把线衫脱掉了,光致致的两条细胳膊来:“不是雨嘛,我怕冷的,你又不是不知。”
锦和见她一脸灰败,预这趟大概闹得比较凶,便往前倾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从说给我听。要当我是朋友朋友就不要隐瞒,大家一想办法,把你从里面解救来。”
南钦听了激不尽,“这样最好了,我现在只有依靠你了,别的人总归没那么贴心,我也很难开请人家帮我。”
这人是书香门第,家里很有底,可是办的事总和时代脱节。南钦叹了气低菜,了油酱蟹年糕和南乳糟香鱼片。把菜单递过去,锦和有像野人,别的不稀奇,单要一盘炝虾。玻璃盅端上来,汤料里的活虾噼啪乱。好在有盖盖着,否则大概会蹦得满桌都是。
南钦不敢吃活,再想想,自己和这些虾一样深火,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凄凉。
“搬来有什么用,要办手续的呀!”锦和,“他怎么说?同意离婚吗?”
锦和义愤填膺,咬着牙咒骂:“这个禽兽,他烂了心肝么?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现在看来不是,我支持你离婚!你这么年轻,何必把时间放在那个渣滓上?让他和司及人凑成对,烂碗破勺,再合适也没有。你和他离了找你自己的幸福,不用多显赫的家,日过得开心才是正理。搬来之后他要是还不同意,你就登报脱离关系。到时候舆论起来了,他不离也说不过去。”
“吓?”锦和狠吃了一惊,“是不是冯良宴对你不好?我来猜猜,他在外面花?他打你了?”
“知己不是白当的嘛!”锦和往她碗里布菜,一面说:“你自己的退路还是要想好的,如果能坐来订个协议,那再好不过。你没有娘家依靠,他应该支付双倍的离婚赡养费。”
“他好意思一不,叫他门被车撞死!”锦和甚气愤,想了想:“你是学声乐的,就算不了学校,去私人人家家教,赚的钱也比学校教员多。我有个朋友专门给学生接洽这项业务,等你准备好了来事,我再把你的况同人家说。”
南钦到很难堪,“总之我决定结束了,刚才到共霞路看了房,明天就打算搬来。”
南钦摇得拨浪鼓一样,“万万不要提这个,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哪里算得上!说来要难为死了,他始终我的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