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薇皱眉,说:“吐得难受。”
江凌薇细想了会儿,说:“嗯,看着确实是个文静的姑娘,武昌公府上都疼若珠,不过听说先前武昌公夫人曾将她送去观清修。”
聊了会儿后,勇川伯夫人突然说到了小儿的婚事,对江凌薇:“前些日武昌公夫人请我去赏花,和我提了,似乎是瞧上了你四弟,透想要两家结亲的意思。武昌公府我不太熟悉,那三姑娘我只见过两回,印象中是个文静秀气的,你且看如何?”
“太妃有别庄就在观附近,有次我和世一块儿去别庄游玩,正好瞧见古姑娘。后来听人说,古姑娘在观里清修。”江凌薇答。
阿宝听得愣住了。
江凌薇的害喜症状似乎有些严重,连喝个平淡无味的清都会吐,让平王世都要愁死了,勇川伯夫人知晓后,今日大包小包地上门,还带了个擅长孕妇营养膳的厨过来,顺着孕妇的味些吃,就生怕女儿真的将孩给吐没了。
阿宝心里有些尴尬,想到古馨愉每次见面甜甜地叫着她“王妃”就有些心,总觉得那种越是单纯的姑娘,越是不会轻易放弃。该庆幸这时代礼教森严,倒不用担心那姑娘什么不合礼的事来么?哎,希望她是想岔了,并不乐意将个女孩想得太坏。
阿宝少不得也绞尽脑汁地想一些止吐的方,又想起了夏天让人腌制的酸梅,决定回去后让人送些过来。
听罢,忠勇伯夫人犹豫了,又看向阿宝,说:“阿宝你瞧着呢?”
“伯母,古姑娘我也只见过几次,对她并不熟悉。”
忠勇伯夫人恨恨地说:“这是害喜的症状,我刚才正与她说些如何止吐的事,这丫还嫌我啰嗦!”若不是女儿现在有了孕是喜事,忠勇伯夫人都要骂一声“死丫”了,成了亲翅膀就了,还敢嫌她唠叨。
忠勇伯夫人有些吃惊,“你从何得知?”这种事虽然平常,也不会让人会产生不好的联想,但忠勇伯夫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从她的角度看来,觉得好好的女儿,捧着疼都来不及了,哪里舍得送去观清修?若不是武昌公夫人脑不清,就是不得已要将女儿送去观磨。
见忠勇伯夫人询问自己,阿宝也不好将自己的猜测说来,免得让人觉得自己是个饶的,破坏未阁姑娘的闺誉。
虽然女儿嫁了,勇川伯夫人有些事还是会与女儿说一说,让她给个意见。她就这么个女儿,这女儿虽然养得有些不一样,但在识人方面却是信得过的。忠勇伯府与武昌公府并无交,对武昌公府的姑娘也不太熟悉,便想从女儿这里了解一,若那姑娘真不错,倒不失为良。
阿宝抿嘴一笑,忠勇伯夫人瞧着贤惠端庄,其实骨里也是个烈的女,才能生得江凌薇这种同样骨里有些叛逆的女儿。说实在的,这母女俩的脾气都差不多,遇到意见不合的事,还少不得要吵一翻。当然,这些都是私底的,若不是亲母女,哪里能如此斗嘴,忠勇伯夫人私底骂女儿“死丫”,可还是掏心掏肺地对这“死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