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掐我一把,是不是我的幻觉?”
景安似有所地回看了谢七一,而谢七看见他回也了一个寒意褪尽只剩温柔的笑。
景安猛地看向滕其波的面容,仅剩的半边脸拧在一起,显得痛不生。
滕其波疼得几乎说不话来,他用力攥紧血笛,试图将其掰断。
火中是虫被烧死的脆响和惨叫声。
“不,你休想知。”滕其波不知他为什么要知,但是却不可能如他所愿。
“嚯――”场有人喃喃,“你们看到了吗?”
凤字一,他中猛地吐一黑血,血在迅速的蔓延,可比起动它们更加像是在……蠕动。
***
“竟然是……听音蛊。”滕其波喃喃,他脑里不合时宜地闪过景安的那句冤有债有主,他献给主人的东西竟然被他用在了自己上。
“那是什么?难不成……是金箍棒?!”
“tāo……”景安想了想,“饕……餮心?”
“我们不是好人,可我们也不害人。”景安弯腰收起收集了一分听音蛊的瓶,打了个响指,用指尖火将地上的那团黑血烧之殆尽。
“一个人活着,太苦,也太累了。”
“我之前看书的时候看见过有一种失传的琴,叫骨琴,是用骨制成。”景安用非常科普的语气跟滕其波解释,“据说能敲死亡之音。”
顷刻间,半人的斗天破就化为了手掌的长度。
“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啊……”滕其波用手指攥拳打碎了自己的膛,掏了心的木偶,“凭什么?凭什么?!上天不公……”
“说不说?”景安又敲了一记,“你应该庆幸我记住了曲谱,说,献礼是什么?”
景安凑近他,饶有兴趣地问:“你跟我说说献礼是怎么回事?”
众人:“……”
“tāo……”滕其波刚说一个音,就死死地咬紧了自己的。
“真的不说?”他把斗天破他的肋骨之间,敲了去。
“哦?”景安手腕轻抬,缩小的斗天破就在空中翻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景安不知从上的哪个地方掏了一个空瓶,放在地上看着血自动蠕动了来。
滕其波已经没有力气闪躲了,他看着景安的动作,却不知他要拿那个丝毫没有威慑力的东西什么。
“献给……”滕其波受到自己肋骨传来的疼痛倒了一气,突然计上心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唔――献给主人。”
他握住小斗天破,更加凑近滕其波。
佑……
看着滕其波的表,景安知自己猜对了,他继续问:“献给谁?”
“献礼?”景安蹲来,看向此刻显得有些碍事的斗天破,心念一动。
“名字。”
一个跟他素昧平生的人为什么会知他此刻想问的问题?
景安则发现滕其波上的骨
“他叫凤――”
可他中说来的话却让骆沉逸笑不来,谢木佑说――
景安:“……”那是什么?他们家斗天破有名有姓的,而且是气质银,不是土豪金!
“名字吗?”滕其波了一抹笑,引诱着景安的好奇心,“主人的名讳我不知,但是我不知别人称他为――凤――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