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砸了奈何桥?!”白无常倒了一气,觉得这人就是个疯。
他听见阎王唤那人――“凤君。”
“不可能!”那人一否认,“奈何桥被我砸了,不可能有人过得去。”
待阎王施法完毕,他听见凤君说:“景安已死。”
对于仙人来说,千年可以很长,也可短如瞬息。
“白大人,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你的答案。”
自己的话也许会让少年走向全然不同的路。
“无劫仙君需要历劫?需要过奈何桥?你当我是傻?”
红衣如火,面施朱砂,凤眸狭长,尾上扬。只看脸会误以为此人柔弱可欺,可只肖一便让他心生畏惧。
旋即,他的领被松了开来。
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句――“白大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白无常受到脖颈明显没有用力的剑刃,哭丧着脸:“您就是再我,我知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况且关于心,古籍上俱有记载,我还能骗您不成?”
千年前的场景在脑中转过,白无常抬看着早已蜕变得看不心思的男人。
被摔在地上的白无常仰,终于看清了黑衣斗篷的少年,少年脸上是未的血痕,而底是无尽的悲恸。
他听见阎王答应了。
这次来的不是凤君,而是一位衣衫略显狼狈的少年,他语速急促:“就说大哥已经了心轮回,万万不可据实相告。”
他的命。
“汝照尚有平安可能,若不照……即便是本帝,也难以保全你。”
他听见那位凤君要求阎王了一人的记忆,要将那人以一种非人非鬼的形态投了人世间。
“凤君……说的,竟是真的?”少年哑声。
其实说他是少年并不准确,他的脸上混杂着青涩和毅,目光净却带着一丝决绝。很矛盾的一个人,但混杂在一个人上时,白无常突然有些不忍了。
措辞从当年势在必得的“最后的机会”,变成了如今心不在焉的“选择的机会”。
但很快他就知了,他在阎王殿中见到了那位红衣男人。
白无常还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他就照计划被一位黑衣少年所擒,那人一的血气,嘴角的血气还未。
……
白无常呼一窒。
“什么时候?”
“就刚刚。”
什么无劫有劫?他什么都不知,白无常闭着睛吼:“他的是心。”
谁会要他的命?
但之后,白无常却隐约觉得天上了乱,而阎王交到他手中的那本册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直到一日他又被阎王唤去。
但他的
“已、已经轮回了。”
在少年百般问,白无常还是没有说真相。不过就算让他说,他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确定,少年找的人是不是就是在凤君指使,被阎王走记忆灵魂破碎的那位大人?
走之前,白无常还是以犯上壮着胆问了:大帝,您确保我会安然无事?”
可最终,故事还是照阎王的设计行的。
而阎王位于凤君的首沉默片刻,叹息:“景安仙君,元神已陨。”
那人用苍白的手拎着自己的衣领,厉声:“景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