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在心中……”谢七见瞒不过,只能和盘托,“你既然算到了未来,就该清楚……”
千年前他所受的天罚在他上起了作用,他疼得只能弯腰。当雷电游走在膝盖,谢木佑一个踉跄,膝盖却连弯都没有弯。
谢木佑却了:“那我们一起恨。”
“我可以不给你生事端,甚至我可以当个瞎,看不见你那所谓的平衡有多么的可笑。”
”谢木佑想了想,脆直白,“如果有人被困了心之中……”
“恩,恨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恨你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谢木佑着他的手背,中说着恨,可脸颊却在掌心上眷恋地蹭了蹭。
景安的笑容泛着苦意:“我占卜还没有你们家大人厉害,当初你我之事我请玄武大帝帮我卜卦,他都只能卜一片迷雾。”
随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谢七:“你――“
“我若知是今天这种况,我早该告诉我自己让他阻止你……”说到后来景安也明白这本是不可预计的事。
“我定决心的事,什么时候不成了?”谢七看着他,目光澄澈而定,“就像我当初不让你去见凤君,不让你杀族王,不让你替我死,你不也去了吗?”
他宁可跪人间君主,都不愿意跪这看似平衡却实质上无至极的天。
“凭什么?!”压抑了千年的质问终于问了,手中的铁铸剑直指天空。
他看着被风散的景安,看向黑压压的天。
“那
“心不破不得。”景安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随即有些疑惑,“我们这是在哪里?”
景安上的烟雾,突然凝成了实,捉过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探查。
“万一,我被你复原了,你想怎么恨我?”景安的笑容有些苦。
谢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吃醋。
“我会恨我自己的。”景安喃喃。
“那如果勘不破呢……”谢木佑无奈地看着他,“勘不破怎么办?”
“你要你的平衡那是你的事!我只要我的景安平平安安的,不用再受折磨!”
不过他紧绷的神经也因为景安的这句话松懈了来:“万一我要是生了心……”
景安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疑惑为何自己的小孩如此沮丧:“你怎么问这个?我们又不会生心,还是你有朋友被困去了?”
他们就这样对望着。
谢木佑抓着他的手掌,重重地咬了去,声音在齿间,糊:“就,面对面地恨,抱着恨,躺在一张床上记恨也是可以的。”
谢木佑声音变得有些凄厉:“天!你把景安全须全尾地还给我,我可以给你乖乖地当一颗星星,每天时升起,时落。”
“我就这么一个所求……”谢木佑的声音低了去,他痛苦地蜷缩着,衤果・在外的肌肤游走着蓝紫的电光。
“恨我?”景安的手从他柔的发上移到了他的角。
“我不知!”景安打断了他的话,“小七,我不知。”
受到中的实逐渐化为烟雾,谢木佑的脸上早已满面。
”凭什么让我勘破?凭什么让我忘记?凭什么让我把机缘拱手相让?”
随后景安清了清嗓:“你那朋友……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