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心烦躁。
要说他不远万里追到新几亚岛来是为了自己,就该好好地放低段,不说让他低伏小,但好歹也不能拽得跟大爷似的吧?
特么,理解得好的呀,甄理哑无言。
甄理不明所以。
甄理想了想才又:“我是认真的,隋遇,如果当初但凡我们还有一丝可能,我不会放弃的。我们分手只是因为彼此不合适。”
“你的嘴不适合说话,只适合接吻。”隋遇没接甄理的茬儿,反而上占起便宜来,“理理,要不要我们再接一次吻,看看你的心会不会加速?”
题?我只是懒得理你而已。”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举止派自有绅士风度,对女总是在上,玩是不屑的,他讲求的是银货两讫的净利落。
可是现在呢?不仅跟别的小姑娘玩暧昧,在自己面前也是心好就说几句模棱两可的话,扮一会儿痴,心不好就跟自己呛声,他以为他是谁啊?
想到这儿,甄理耍着心机故意为难隋遇:“我可没说我不吃。”
甄理明显是落坑里了,她气得发抖,却也不能怪隋遇,只怪自己太森破。
追甄理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她跟隋遇就是没有以前的过节,现在也不会选他。
隋遇在门外晃了一圈,在甄理关门之前一脚抵在了门上,手里变法似地又拎了一个保温桶。“本来这一份是留给我自己的,没想到我把你的吃了,你现在又来吃我的。”
甄理被噎得说不话来,觉得隋遇现在浑都带着邪。
甄理则默默地等着隋遇回话。
而隋遇则是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她的拒绝,她的怒气,于他似乎都只是调剂而已,任她尖牙利齿,他却是铜墙铁。
隋遇里闪过隐痛,没有再说话,只是又拿起一只包,一吃了。
说实话,甄理对隋遇的派是很有儿看法的。
隋遇一一个地吃着包,直到将自己送上来的心意都吞了回去才作罢。
“问题很大啊。你是怕你一开就忍不住尖酸刻薄,让我发现其实你还是在乎的是不是?”
“呵,那只是对真心喜的才会长久。”甄理了隋遇一刀。
隋遇则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甄理,有一丝发从她耳后淘气地跑到了额前,在她睛前晃悠,叫他手指的,却也没上前帮她整理。
隋遇继续:“你喜徐包喜了多少年?喜到其他包碰也不会碰。喜你的长耳朵兔又是多少年?哪怕它旧了烂了你还是只会扯它的耳朵,对其他的玩偶看也不看。”
甄理默默地咬着包,垂眸想着该怎么破局。七年前她可以用“不再动心”来赶走隋遇,七年后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恐怕杀伤力不够了。
隋遇笑了笑,“好,那你等着。”
但不是过去,还是现在,甄理都知跟隋遇在亲密的事上比脸厚,她绝对完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接那茬儿。
尽甄理平时很注意防晒,但这里的太阳被雨林筛过之
“你来送包的怎么自己就把它吃完了?”
“理理,你知不知你很念旧的?”隋遇又。
“不能浪费粮。”隋遇回了句,说完把汤也端起来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