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隋遇摸甄理的房间赖着不走,“今天我们搞试享服务,免费服务,不用你掏钱怎么样?”
“不怎样。”甄理推开隋遇的。
隋遇端详了片刻:“你是嫌弃不够对称吗?”
他虽然离开了,但手脚却一儿都没停住。
她衬衣的纽扣没扣,白bra像风景线时隐时现,隋遇伸手关掉火源,立在岛台边欣赏难得一见的景。
隋遇将甄理推到镜前,让她侧去看背上的痕迹,也是一圈心形,“很对称的,我了一个晚上。”
甄理倒是吃得很愉快,谁让前几天隋遇价吊起来卖,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甄理没有矫地车去取了钱,然后拉住隋遇的带,全了他腰里,“不是我不大方,我是怕你力不济。”
“呵。从来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田。”甄理回。
甄理摸了摸隋遇的脸,叹息:“人迟暮啊,怪不得现在的女人都小狗。”
只是车速被他明显地降了来,过了片刻才:“晚餐想吃什么?”
只是肚上那圈形似心型的吻痕是什么恶趣味?
甄理冲了凉,换了衣服楼找隋遇算账。
甄理可不是来让隋遇饱福的,她指着自己的小腹上的心形怒瞪着隋遇。
只不过甄理为女人,虽然也会有需求,但并不烈,并不能理解男人为了那种事而抓心挠肺的心。
隋遇一边将钱装存钱罐里一边乜斜甄理:“一会儿你别求饶。”
隋遇从背后卷起甄理的衬衣,手指在她腰窝连,“后面的你没看见吗?”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让你以后不要有这种恶趣味。”甄理开始扣衬衫纽扣。
一整晚隋遇的绪都不是很,虽然温柔贴,但也能明显觉到求不满的怨气。
很明显的,隋遇昨晚失眠了,才会这般无聊。
只不过甄理是了名的记仇,她任由隋遇将车开到接近酒店时,才伸手搭在隋遇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我今天没什么心。”
隋遇从座椅旁边拿一个存钱罐来,在甄理面前摇了摇,里面装的是甄理那一个欧元的“□□钱”。
“什么?”
隋遇用甄理的手指磨了磨牙,“小狗是吧?没断的那种?”
她没心是有可原并理由充分的,就是隋遇也没法发脾气。
甄理惊呼:“你这是打算买卖?”
班的时候,隋遇去接甄理,路过银行时,略停了停。
室的镜里,甄理浑都是密密麻麻的印迹,她昨晚可没喝酒,明明记得后来自己睡着了,这些痕迹肯定都是隋遇后来添上的。
好在隋遇还算知趣,放过了她锁骨以上的位,否则她连衣服都不好穿了。
隋遇哪怕光是为了证明宝刀未老,也得死甄理不可。
“你等着。”隋遇一脚踩了油门。
“去吃吧,你今天不是收钱了吗?”甄理故作惊讶,“你还真以为那是□□钱呢?”
“我已经一年多没开过张了,你再不照顾生意,我就得失业了。”隋遇在床上的脸明显增厚了三寸有余。
“今晚是不是可以大方儿?”隋遇问。
气结。
“怎么了?”甄理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