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一望,谁知床上无人,一看,红豆仍在外屋看书。
看贺云钦二话不说了里屋,分明会错了她的意,她为了表示自己决不急于上床,便仍气定神闲坐在凳上。
他拉她起来:“我来教你。”
不一会贺云钦洗完了,手里拿着澡巾,胡乱着发来。
她有意使坏,故意躺得离他远远的,他掀开被,刚躺就趁她不防,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然后扳住她的脑袋,低去啄她领里透的一截雪腻脖颈:“在床上睡也行,但我们试试别的睡法。”
“怎么有你这么无赖的人,没事非要当人家的老师。”
“不要你教。”
红豆复又捧起那本辞典:“那我再学学德语。”
红豆话一就暗悔,原是想着他这几日事忙,明日上午要陪她回门,午还要去一趟学校,怕他太累,想劝他早些歇息罢了,谁知说来就变了味。
第52章
“不教怎么学得会。”
难得红豆这回虽也羞得不行,总算没有推开他就跑了,只闭着睛:“我、我还是有疼,白天都是忍着的
贺云钦虽然满心想跟红豆试些新花样,却也怕红豆不兴,本就没诚心迫她,看她跑了,摸摸鼻梁,只得上床。
“不是要睡觉吗。”
红豆被他拉着了屋,路过睡榻时,他停来,突然搂着她坐。
这对于他来说新鲜极了,他今晚打定主意要教红豆。
“外语可不是光靠悟能学得会的,需得人教你。”
“别人求我教我还不教呢,就只教你一个。”
他扯过那张图纸:“这是王探长的事。”
红豆极严肃地看他画的工图:“我研究一大致可以成什么形状。”
“我悟可了。”
豆看了一晌书,忽然想起一句应景的话:雨中山果落,灯草虫鸣。
他固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上:“我们先在榻上睡一觉好不好。”
贺云钦也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他丝毫没有停来的打算,仰吻她脖颈,手探她的衣裳摆:“在榻上也可以睡觉。”
看那工已经还原得差不多,望着灯的他,微嗔:“你不睡吗?”
他将澡巾丢回盥洗室,走到她后:“不睡觉么。”
说着便往一捞,折起她的,行让她环住自己的腰。
她的声音本就脆撩人,加之房中静谧,无形间更添一份初初萌动的意味,贺云钦哪还顾得上画什么工图,搁笔就起了:“那我去洗澡。”
这光景闻所未闻,红豆又羞又怒:“你到底要嘛!”
竟还可以这样?红豆羞得恨不得钻地里,扭动一番,终于从他上来,边笑着边床边跑:“你自己在榻上睡,我可是要上床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