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打算今晚开始盯梢邓归庄,就是人手不太够,如果这人真是凶手,想必极为警惕,若是我派人去盯梢,不怕别的,就怕打草惊蛇。”
贺云钦:“一个小时后我给你答复。中午我要去接红豆。”
王彼得奇:“为何这么说?”
?这几日傅家可曾接过谁的电话,有没有什么拜帖之类的,傅箫可说过要跟某位故友见面?”
王彼得一愣:“我这边人手不够,新招的全是些没经验的年轻人,盯了这顾不上那,迟早事,我早就想请你帮忙,既你也有这个意思,那再好不过,你们贺家的底人也好,其他朋友也好,麻烦多些人来。”
“那若是我查到了什么,一会就去同福巷找你。”
“白凤飞呢?你找了这几日,可找到了她的藏之?”
贺云钦默了一晌,开:“阳宇天、许奕山、傅箫,目前已现三名受害人,而且现在有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这三人过去彼此认识――同在莺里住过、跟白凤飞有着或明或暗的联系,至于邓归庄,虽然他过去十年未住上海,但他借过那几本农耕工类书,中学还曾在莺里的中学就读,就算他不是凶手,多半也知些什么。”
贺云钦困惑之:“只是一种直觉。你别忘了,那晚凶手放过了顾筠,也放过了红豆,放过顾筠还好说,红豆可是曾误闯凶案现场的人,如果我是凶手,就算因为不想滥杀无辜放过了红豆,这两日只要一想起此事,定会寝难安,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会在行迹败之前完成要完成的事。不知他要杀的人杀完没,若是没有,我想他很快会再次动手。”
红
贺云钦想了想:“王探长,我建议你尽快找到白凤飞,如果人手不够,我找人给你帮忙。”
红豆目跟她哥哥母亲在家,论理虞家该很安全,因为了前次的事,想必虞崇毅已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心,但他还是不放心,非要亲看到红豆才觉安全。只等王彼得挂了电话,便会给同福巷打电话,再三叮嘱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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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王彼得有些沮丧,“这女人忒奸猾,应是早已发现不妥,不说帮忙找凶手,自己先找地方躲起来。恨只恨已经死了这些人了,凶手到现在却还未有绪,再这样去,说不准还会现受害者,要我哪天找到这女人,定要将我刚洗来的几名受害者现场照片拿来,非好好吓唬吓唬她不可。”
王彼得一说此事便来气:“因为当家人了事,傅家早乱成一团,几个姨太太闹着分家产,人们只顾浑摸鱼,傅箫的尸首仍在法租界警署,哪有人他是怎么死的,我连哄带吓,费了好多工夫才撬开傅家一位老人的嘴,那人只说傅箫近一月来有些心神不宁,上礼拜还说要去苏州别馆住住,说是要散心,但最后不知为何没能成行,事当晚他本是约了跟几个买办打麻将,因定的地方离家有些远,所以独自一人开了洋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