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鸾等他离开一阵后，才手的坐了起来，穿好散落在床上的衣，再唤丫鬟们来服侍。

赵夔放茶碗，朝她看来，角残留惊艳与餍足。

赵夔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越看，越觉得这样的顾鸾，像一朵清冷的荷花，柔弱得很容易被摧残，但她始终守着自己的心，仿佛不赏花人怎么对她，她都无动于衷。

“阿鸾？”放纵过后，见她好久不声，赵夔突然有担心，怕她生气。

等她从浴室来，就见赵夔已经回来了，他换了一绛红的圆领夏袍，端坐在茶桌旁，晨光洒落在他上，不知是不是顾鸾的错觉，今日的赵夔，好像比平时多了几分烟火气，不再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畏惧。

直到此刻，赵夔才终于觉得，她是他的了。

“该起了。”顾鸾闭着睛劝，今日他们要拜见帝王。

一，都低了，其中玉盘面最薄，听着主压抑不住的“哭声”，她竟觉得浑发。

误会夫妻俩了什么，玉盘等人都没好意思与主对视，只在服侍顾鸾沐浴时，看见主上的凌乱的手印儿与来路不明的红痕，四个丫鬟才暗暗地替主心疼了一番，王爷真是太不会怜惜人了，就不能轻吗？

室里面，某一时刻，顾鸾突然捂住了嘴，如蒲草，随着突如其来的风雨一阵轻颤。

只不过，上辈赵夔彻彻底底要了她，她只有畏，这辈，赵夔碍于伤势还没有真正与她圆房，却让她完成了一个女从闺秀到妻的心态转变。已经这样了，接来再羞，还能如何？

赵夔抱着汗淋淋的妻，看着她小兔一样埋在他怀里，的侧脸一片绯红，视线顺着她肩膀移，所过之，一览无余。他试探着收回手，她便像被欺负坏的兔儿般，又难以察觉地抖了抖两条。

顾鸾顿时记起，刚刚他才帐的荒唐举动，就像一个十足的胚。

“阿鸾，这样才叫夫妻。”赵夔别开她腮边的一缕碎发，对着她耳朵说。

赵夔微微蹙眉，不可否认，他顾鸾的，她柔弱承时的媚，可他更想要的，是顾

但只能亲不能要，对赵夔来说无异于最大的惩罚，所以赵夔拉起被替顾鸾盖好，挡住那折磨他心的仙姿玉，他先去前院洗漱了。

顾鸾还在急促地着，脑海里盘旋着刚刚的一切，赵夔温柔又势地看了她亲了她，从此以后，她的对他而言，再没有任何秘密。刚开始，顾鸾是抗拒的，可最后剩的只有极度的羞涩，大抵所有夫妻的第一晚，都是这样吧。

前世太的表现一闪而过，被顾鸾迅速了去，反正顾鸾认定了，无论是貌似文雅的君，还是心狠手辣的凶王，到了晚上，都只剩一个字：。所以，太也好，赵夔也好，顾鸾从不觉得两人有多喜她，他们的，都是她的与姿。

坐到梳妆台前，看到镜中自己年轻的脸，顾鸾突然很想知，当她年老衰，赵夔会怎样。

刚被狠狠怜过的女，声音媚无力，赵夔心神一，差再亲她一次。

大抵男人都这样吧？

丫鬟们开始为她梳妆了，顾鸾闭上了睛。

顾鸾有心事，倒没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