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探望探望好了。
不疼啊。
“噢……”
叶翘绿去阳台望了望。
店员问:“怎么引起的晕,贫血吗?”
她想起了刚才叶径离去前的景。“崔工,我去便利店给你买杯饮吧。”这句话她本来想和叶径说的,可是没来得及。
“那个叶总没说。”他看叶径走的时候有神,不像晕眩的人。
谭海滔在后视镜里看她的表,“没大碍。”
“那脑袋的伤呢?”
“这几天经常晕。”叶翘绿复述施与的话。
“也好。”心中惦记前几天儿和女儿的争执,施与说:“这几年,小径一个人在外,有事只能自己扛,格比较别扭,你多谅谅。你俩以前不是很要好么。多聊聊,就没事了。”
“严重吗?”
――
他将叶翘绿送至楼。
车掉时,谭海滔忽然看到前方一辆白奥迪A7停在路边。
“对,你送我到西门就行了。”
紧。
她便不再扰他。
“没事,我打车过去。”
“医生检查过了,有脑震。”
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再回想叶径苍白的脸,是不是她不小心打到某个位了?
她想起公司的一位男同事,在某天起床时打个嚏,闪到了腰,住院三个月。
行至半路,叶翘绿见到药店,便去询问晕药。
叶翘绿。有妈妈这层关系在,她和叶径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她就豁达一些,当包容自闭儿吧。
“没这事。再说了,我也喜唱。”崔工再度闭上,“我休息休息。”
店员惊讶,“那要赶紧医院啊!”
“没事,送近吧。”谭海滔熟练地转着方向盘,“幸好你没喝袁总的酒。度数白酒,女生受不住的。看我们叶总都喝得中途走人了。”
叶翘绿便去小房间抱起那个枕,朝自己狠狠打三。
林集团方向的天空暗沉沉的,估计会是大雨。
车上只余两人时,谭海滔开打破了先前沉默的气氛,“叶工是住H大?”
他觉得那车牌号有些熟。
她懊恼,“早知不来唱歌了。”
叶翘绿连忙问,“他怎么样?醉得严重吗?”
店员推荐了一个药片,“我建议还是去
敢他的接送工作还被上司亲自盯着呢。
谭海滔犹豫着想问她和叶径的关系,但却不妥。最终咽去了。
崔工住的地方离得近,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妈妈,我给叶径送过去吧。”
迁至新居之后,施与在H大的市场新开了海鲜档,请的还是以前那个小工。她是典型的家庭主妇。叶径一个电话,她忙活了一上午,只为给儿送午饭。
崔工睁开,扯起笑,“不用,酒醒了就好。”
星期六上午,施与了丰盛的饭菜,装保温桶,“小径说怀念我的饭菜。他今天在公司加班,我中午给他送过去。我觉得,他的晕也许就是因为没吃到住家菜。而且他是男,也要补补肾。”
“被打的。”
过了两天,施与说起叶径晕的事。
回到家,他一拍大。“那不是设计总监的专用车嘛!”
“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