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通过了对方的好友请求,没过多久,那边发来一张图片和一条文字消息。
她往前走了一段路,发现鹤林仍在原地不动,不由回问:“你怎么了?”
大约11时,谢了了起床吃早饭,坐在电脑前安静看视频。
对方名字叫“HE”,像是一只引颈而立的鹤。
手边摆放着她的手机,打开就是和鹤林的聊天页面。
谢了了最近看到他有些不自在,加上这次不赶时间,就摇了摇,谢绝:“不用了,我坐车去。”
学校只放了两天假,后天还要回去听老师讲试卷答案和查看自己的期末成绩。
谢了了抿了抿嘴角,将缩了又缩。
打开,是一条添加好友的通知。
谢了了在家待了两天,第三天回学校,在楼正好遇见鹤林。
不用猜也知是谁。
他嘴角上翘,模样比朝阳明朗。
正想回复能不能以后再补,手机里的微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可是心却有些不正常。她以为是自己在被里闷太久缺氧,将脑袋探来,那奇怪的觉还是没有消失。
【那有生日礼吗?】
鹤林蹬着地面移过来,抬手摸了摸眉峰。似是有些话很想说,又有犹豫,最终抬起,睛直视着她,痞痞一笑:
鹤林闻言,没有因此离去。而是缓慢跟在她后,声问:“你这次考试能考年级多少名?”
今年生日快乐,还是明年生日快乐?】
她前面几次都是铁打
鹤林问:“总分呢?”他可以帮她估。
【一起祝。】
“晚安。”
鹤林仍骑着他那辆荧光黄自行车,从便利店来。看见她,蹬了两追上来,笑问:“需要我载你么?”
“如果学期你能考重班,可以跟我同桌么?”
谢了了:“没算过。”
谢了了盯着那一行字,陷为难。
她本不知他昨天过生日,自然也没有准备生日礼。
谢了了一怔,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是对自己的英语实在没有把握。她实话实说:“我不知。”
谢了了想了想:
“……”
为什么老问她的成绩?
图片是在黑暗中拍的,不太清晰。但正中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腕,腕上着那条她送的红绳,平日里从不离的护腕被摘了来,腕上显而易见的伤疤。伤疤褪了,被红绳牢牢地缠住。
好在她期末考试结束了,谢妈妈没有来她。任由她任赖床。
因为昨天睡得太晚,谢了了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见醒。
昨天晚上她真的睡着了,以至于没有看到鹤林最后一条消息。
谢了了答应了鹤林,因为觉得自己本没希望考重班。
谢了了没有回复鹤林的消息,专心致志和自己作斗争。
面是鹤林的话。
她摸摸自己的耳朵,不。还好。
曲起的长收起又放平,最终在屏幕打一句话――
鹤林止步。
HE:跟你开玩笑的。这个礼我就很喜。
另一边,鹤林没收到她的回应,以为她睡着了。
对面毫不跟她客气:
今天早上她醒来,已经不适合回复。索继续放着,没有再说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