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她生理期难受的时候,推掉朋友打球的邀请,去小卖给她买一瓶饮,放在她肚上轻轻着说:“了了不痛,我很心疼。”
谢了了却不安心,又问:“你的数学竞赛不是要开始了吗?我陪你上去题吧。”
有一次上育课,谢了了打排球时不小心伤了手腕,骨节得老。
她的肉细,受伤显得格外目惊心。让人本不敢用力。
鹤林:“不严重就不能让男朋友知?”
谢了了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严肃,移动到他旁边,伸双手捧着他脸颊,轻轻亲了一,说:“你不要生气。”
谢了了撑着鹤林的肩膀坐起来,想回去上课。鹤林却抱着她的腰说“再待一会儿”。
不去也行。
鹤林问:“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了了严重:“你不可以沉溺谈恋。”
时间。
谢了了:“那早上发的两套理综试卷呢?老师说明天就要交。”
言之意,
觉得鹤林对她好得过了。
……
谢了了小小地“哦”一声。
谢了了被拒绝了两次,也是有脾气的。她忽然摆正鹤林的脸庞,认真盯着他说:“鹤林,你这样不好。”
楼前的上课铃再次打响,已经是一节课。
这一次亲吻时间比以前都长。
鹤林低声:“是自习课。”
谢了了盯着手腕的红,迟疑:“我觉得不是太严重……”
可是又生怕自己影响了他的学习和正常社交。
谢了了偶尔会不安。
她去医务室向老师拿了红花油,坐在育馆后的台阶上一一地搽。
谢了了坐直,望着他的睛说:“你不回去上课吗?”
可这样真的好吗?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影响吗?
女孩神烁烁,满脸都是决。
每当这时候,谢了了的心都会得一塌糊涂。
……
有时会在晚自习后送她回宿舍的路上偷偷弯腰亲她;
所以有些事都尽量不麻烦他。
谢了了:“……”
鹤林就不知怎么找了过来,坐在她旁,接过她手里的药油倒在掌心帮她轻。
鹤林却低敛着眸,微微在笑。他问:“那我应该怎么?”
直到谢了了无力地倒在鹤林前,他才缓慢地松开她。
他搽好药,将药油放在一边,伸展开双:“育委员告诉我的。”
谢了了偷偷打量他的表,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才小心地好奇问:“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鹤林:“太简单了,不想。”
鹤林拇指摩挲她颔的津,说:“都完了。”
他有时会带她去教学楼的天台看夜景;
尤其鹤林喜她,在学校也从不加以隐瞒。
可鹤林就像在她上装了侦查,每当她躲他的时候,总能准地找到她的位置,放一切来陪她。
鹤林翘起唇角,不动声问:“哪里不好?”
于是鹤林眉峰低压,神宇认真,仿佛在一件极重要的事。
他们班的育委员是个女孩,刚才就是她陪着谢了了去医务室的。
“……”
恍惚中好像听见鹤林叹息,然后他抱起谢了了坐到他的上,抬起她的巴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