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用力搂住他,话语沉重又心痛:“我害得你,所以更不能给。”
背井离乡去京市,遇到亲生父亲,原以为亲切的大哥却包祸心,直到自己离不开摇后,才发现自己被害得那么惨。安承泽被折磨得痛不生,抓住石毅说:“都是你害我变成今天这样的,都是你!想补偿就给我药,给我!”
现在也是一样,粉的肉耳朵,石毅凝视着那只耳朵许久,终于忍不住碰了一。见安承泽没反应,知他歉太虚弱睡着了,便又放肆地几,将那牢牢记在心中。
石毅的心像是被和煦的风扫过般,得一塌糊涂。他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有其他同学将安承泽的笔记本撕碎丢在垃圾桶里,安承泽以为是他的,很愤怒地冲到他面前吵了一架。石毅不是会替别人背黑锅的格,他把那个人揪来,跟安承泽当面对峙,安承泽的白脸一红透了。他低,咬咬唇,闷闷地说:“对不起。”
安承泽抿了抿发白的唇,翻过背对石毅。许久没动静石毅以为他睡着了,正在被他掖被角,却听到闷闷的声音:“刚才对不起。”
他和安承泽关系变得缓和一些,虽然还是不远不近不生不熟的,但安承泽见面知对他一,也能说上几句话。
这样的夜晚不止一次,石毅每次都看在中,痛在心里。终于一次在浴室中见安承泽神恍惚地看着窗不知在想什么时,石毅再也忍不住,冲去一把抱住安承泽,与他一起被冷浇着。
当年那个惨白着脸跪的孩,这是他欠他的。至少在队两年间,他要好好保护他。
“我控制不住,”安承泽十分脆弱,他抓着石毅被浇湿的背心痛苦地说,“我以为自己能够过去,可过去之后,是更不过去的瘾。我可以白天不去想,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梦
其实在一年的锻炼,安承泽的材已经变得很好,过紧实的肌肉,劲瘦的腰,结实有弹的,修长的。石毅不由自主地咽,他暗中庆幸现在冷临,能够浇熄自己不应该有的火念。
再一次熬过后,安承泽没有像上次那样晕倒,他只是无力地躺在床上,虚弱气,手指都动不了一。他看着石毅默默洗过巾将他的脸净,给他脱衣服脱鞋,将被盖在他上,大手温柔地他的,低声说:“睡吧。”
服役一年后,安承泽的戒断反应已经很久没犯过了,但是遇到痛苦的时候他还是会想要毒,石毅一直看着他,心里明白。有时候半夜里安承泽会从床上偷偷爬起来,跑到浴室里一边冲冷一边用撞墙。他自残一般地伤害着自己,最后捂着脸无力地蹲在墙角,任由冷将自己的淋个透凉。
耳朵都变成粉的了,石毅当时真是特别想他的耳朵,耳垂饱满莹,像他这种小耳朵真是很羡慕呢。
又一次戒断反应发作前,石毅将人拖回到宿舍,安承泽在石毅怀中不断发抖,哭得一塌糊涂,说话也开始语无次来。之前安承泽不知救自己的人是石毅,只会哀求他给自己药,现在清楚对方的份,理智控制不会说的话也说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