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挑逗般在肤上过,带来丝丝的意。石毅肉厚,用力挠都不一定有痛,如今却被这一给得几发狂。
石毅:“……”
“有伤怎么了?”安承泽故意说,“就因为有伤,才要毅哥你帮我洗澡的,不是吗?对了,毅哥,我就很奇怪,你今天怎么用那种神看慧,好像有夺妻之恨一样。”
将沐浴蹭在安承泽上,有了泡沫的更是醉人。偏偏某人还不知死活地撩拨:“哎呀,这么。要是那里也能这么,就不怕你太大了。”
石毅转,凝视安承泽,中没有不解,没有愤怒,没有不满。
气氛正却突然转询问,换成谁都会愣住。石毅顿了顿,没说话,将安承泽冲净,起去拿浴巾,手腕却被他握住。
“不丑。”石毅隐忍地说,低吻了吻安承泽的额。
小泽之前在医院那么害羞,现在到底怎么了?
一边说视线还一边扫过石毅的不可说位,安承泽指着他的说:“毅哥,你衣服都湿了,不然脱来一起洗吧。”
石毅脱了上衣,只剩一条弹,完的材展来,仅剩的位被勾勒它蛰伏的雄风。安承泽不为所动,伸手摸摸石毅的膛,还用曲起指敲了敲,赞叹:“毅哥你材可真好,我这些年也一直在锻炼,怎么就是比不上呢?”
要是两人都不要脸了,那就是柴烈火,挡都挡不住。
“毅哥~~”久违的称呼再现,安承泽将靠在石毅臂弯中,仰看着他说,“我毁容了,是不是很丑?”
他双手抓住安承泽的肩膀,不让这家伙再撩拨自己,忍耐地说:“小泽,你上还有伤。”
石毅脑中一团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要溃不成军。他等这句话等的太久了,连梦中他都不敢奢望前这人能够对自己说这句话。再遇到安承泽,他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侵略,想要掠夺,想要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却因为他的伤而不敢轻举妄动。
左右有人伺候,安承泽才不费那个力气的,躺在浴缸里任由石毅摆布,特别自然。大手在他上抚摸,石毅的手臂充满了力量,而碰他的手却那么轻柔,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一丝一毫都舍不得伤到安承泽。
必须要忍耐,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现在一样行。
要是以前的石毅,被撩拨成这样却不给,估计会气死。他养
安承泽心中暗,你还能玩过我?说白了害羞这种东西,就是谁不要脸,另一方就不得不害羞了。之前石毅是狼脸都被自己给了,安承泽又行动不便占不了上风,除了害羞还能什么。现在渐渐恢复,石毅也从重逢的喜悦和冲动中冷静来,自然是安承泽比较不要脸,而石毅却反倒害羞了。
“那就好,”安承泽满意,“我本来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脸就是给喜的人看的。毅哥都不在乎,那我什么样都不怕。”
“毅哥,就算我上没伤,也是不会和你的。”安承泽正。
喜的人喜的人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