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那之后,好像他在学校现的几率也频繁了,隔几周总能看见他一次,而在此之前,她在学校两年多,从未见过他。
她看痴了,所以当他的神隔空过来的时候,她没来得及躲,一汪的仰望慕之暴无遗。颜夕沐心中懊恼万分,她现在脸上的表一定是极其没息的花痴呆样。她看见老教授在对她挥手,一步一步走近的时候,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让自己镇定。
老教授颇为得意的对乔骆勋说:“这姑娘不错,比你争气多了!”
尽她后来很守时的上课,教授却总是“找她麻烦”,要么就让她回答冷僻的问题,答不来就回去抄课本,要么就把她扔给年级的师兄无偿苦力,一些极其变态的课题。她的时间本来就不够用,白天上课,晚上唱歌挣钱,熬夜写作业和报告,所以几度差和教授吵架。可是当她在学期结束,得知她参加的那个变态课题被刊登在Phys.Rev.D,而她作为小组唯一一个在读本科生并且署名在作者栏,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教授的刁难都是因为对她抱有期待。
后来,她因为晚归被宿老师抓个正着,她认错态度极好,可是宿老师认定她是惯犯,通报了学校。老教授面担保,才勉把分压了去。老教授问及她为什么总是晚归,她只能绕开重说要打工挣钱,钱对她来说很重要,她需要很多很多钱,等有了合适的肾源,就可以给换肾,在此之前,她需要存足够多的钱。
颜夕沐被老教授的话吓得一激灵。认识?谁说的?不是她,那就是他……整个学校只有室友知她在酒吧唱歌,若是被学校老师知了,那可就不是被分这么简单了。
教授是她的老师,工程力学曾被安排在早上第一节,而她因为“工作质”导致睡眠不足,第一次上课就迟到。教授很严厉,最讨厌不守时的学生,惩罚是必然有的。当她睡眠惺忪的背了那一串书本上本没有的原理,班上的同学愣了,教授的脸却愈加难看。
说话,不知在说些什么,教授鬓角的白发因为笑而颤动着。骆勋脸上的神竟然有几分轻松,那是第一次,虽然不算是笑脸,却胜似笑意。
可是老教授好像不知这些,那乔骆勋到底跟教授说了什么?教授又知什么?这个问题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纠结了她好几天。直到很多年之后,她才知乔骆勋曾经在教授面前推荐过她,而教授百般刁难,也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一个周日的午,老教授带着她请乔骆勋吃饭,地却选在学校餐厅,一人一碗肉面。然后,她顺利了乔骆勋的公司,在设计助理。一个月之后,变成总裁秘书室的一员。她有些不愿,毕竟设计更适合她,她实在不想奉承老板的秘书。可是乔骆勋的理由很简单,想用最短的时间挣更
“恭喜老师,觅得徒。”乔骆勋说,声音真诚。
“颜夕沐,打个招呼,前这位差儿成为你师兄,却在最后时刻叛变,非要去什么大不列顛,资本主义的饭菜就是好吃吗?连墨汁都是肉味的。”老教授一向上课严肃课活宝,被誉为“J大国宝”。教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拍了拍脑门说:“哦对了!你们认识!年纪大了,什么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