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路渺渺看不去，帮他讲解了一题，他几乎痛哭涕，“小学妹真好，如果老二在，一定会劝我自生自灭。”

他什么时候收到都无所谓，她只是想刺激一他而已。

路渺渺停住，想了想，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和他互换了微信。

可是不喜为什么要频

文科专业对数学要求并不，知识浅显易懂，老师也讲得条分缕析。偏偏阳怎么学，就是不懂。

他挠了挠发，提起这个就心烦，“我大一的时候忙着打游戏，没怎么上过课，数老师挂了我的成绩。后来补考没过，只能等着参加清考，要是清考再不过，就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阳睁大睛，匪夷所思，“老二的打火机怎么在你这里？”

“他去过你家？？”

*

课本上的例题看了又看，换成另一个说法，他就立刻不会。

到了楼，路渺渺和谢家音要回宿舍，阳叫住她，“小学妹，能把你的微信号码告诉我吗？我加你，回上课有什么通知你跟我说一声。”

路渺渺惊讶，“你不是大四了吗，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上课？”

接来的两星期，阳几乎每周一都会到哲学系听课。

“没关系，”路渺渺很好说话，“还给他就可以。”

那天她说完那句话，他站定片刻，就迈步离去。

路渺渺着，他说：“太好了，那我以后就上这节课了！”

路渺渺托着两颊，说：“如果学长谢我，就帮我一个忙吧。”

路渺渺思考，“学长是指哪种关系好？”

可说她“轻浮”的声音，却一直没有散去。他凭什么以为她不会生气？

步看着他，突然想起军训完那一天，她向何知礼打招呼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

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小学妹，你是不是很喜我们老二啊？”

说完觉得自己太过激动，轻咳两声，压低嗓音，“你们的关系这么好了吗？”

路渺渺停笔，转眸看他，又困惑又诧异，“不喜啊。”

女孩说完这句话，就继续解笔的那习题，留阳一个人心里千转百回。

“他毫无人，本懒得我。”

“可是我们和你们学的不一样吧？”谢家音嘴，“哲学系的数很简单的。”

打火机外壳奢亮，造型简洁，一看便价值不菲。

她拉开背包，从里面取一个银白的打火机，“能把这个还给何知礼学长吗？”

路渺渺说：“上周末他来我家，忘记拿了。”

阳见她记得自己，忙不迭兴地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真有缘分，这是你们班的课堂吗？”

“就是……咳……”阳支支吾吾，看着女孩乌仁，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说不，最后只得放弃，把打火机攒到手心，“算了，没什么，我帮你交给他。不过他住在外面，很少回学校，可能过几天才收到。”

路渺渺歪着，问：“何知礼学长不是成绩很好吗，为什么不让他给你补课？”

“一样，一样。”阳随意地说，把数书夹在胳膊，“而且我找了公司实习，只有周一早上能请到假，如果不来你们班，就没有其他班上课了。”

阳立即，“别说一个，十个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