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渺渺在外面的两只耳朵倏地变得通红,她耳朵本来就薄,受不得一刺激。现在竟成了她害羞最直白的反应。
女孩哽咽着委屈:“就是不可能……”
尽已经好充足的准备,可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何知礼吻住她的唇,脸颊,额,一遍一遍地哄她。
察觉到何知礼稍稍离开了一些,她暗暗松一气。
他的躯压在她背后,足足比她了二十几公分。分明穿上衣服时看不什么,偏偏每一寸肌肉都有力,在这张狭小的床上与她贴搏斗,她本毫无胜算。
路渺渺将脸埋枕,似乎极其不信,“你怎么可能才是你们宿舍老二……”
她缩着耳朵轻颤,可是那种酥酥麻麻的觉却过电一般传来,直达背脊。
何知礼低笑,朝深狠狠了一,“怎么不可能?”
好不容易挣开了气,又被他抬手抓住了脚踝。
何知礼注意到她变化的脸,问:“怎么了?”
氓!
“何知礼,你骗人……”
到都是何知礼留的痕迹,就连间也不放过。
路渺渺摇,“没什么。”她又问:“你不用洗澡吗?”
昏暗的环境中,女孩的声音忽而啜泣,忽而怨怼地指控。
何知礼轻轻着怀里女孩的耳垂,想要延长这一片刻的温存。然而路渺渺却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缩被里,睁着一双红红圆圆的睛说:“我要洗澡。”
何知礼只是牵了牵嘴角,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拽到怀里,低闻着她上刚洗完澡好闻的香气,“不用。”
她有生气,想找何知礼理论。然而洗完澡来,看见何知礼坐在床,被懒懒地搭在小腹,的都是她刚才抓来的痕迹,顿时又没了所有底气。
算了,她好像也没资格说他。
――“反正一会还要重新洗。”
然而只是一瞬,何知礼伸手打开床柜的屉,取什么撕开以后,又重新回到她上。
语气充满歉意,但动作却一刻未停。
何知礼说好,松开手:“需要我送你去吗?”
侵的那一霎,路渺渺还是忍不住呜咽,痛得蜷起十个致小巧的脚趾。
路渺渺立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用。”
何知礼醒得比她
路渺渺翻想驳斥他,却被他顺势握住膝弯,措手不及地往两边分去――
能不能先说一声……
路渺渺只觉得自己浑成一滩,又羞又无能为力。
窗外的夕阳终于垂落,黑黢黢的夜晚随之来临。
薄唇密密实实地吻在她的后颈,左手却一刻不停地她小小的耳珠。
,与她十指交缠,咬她的尖,让她躲也没地方躲。
*
了浴室,站在镜面前,路渺渺才知自己上为什么这么酸疼。
何知礼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沉沉低笑,故意压在她耳边:“从后面吗?我怕你承受不住。”
路渺渺:“……”
整整一晚,翻来覆去。
直到天蒙蒙亮,路渺渺才得以闭上睛谁去。
何知礼哑着嗓音问:“我怎么骗人?”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