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
“行啊。”林翰一答应了,“为什么要?”
闫罗盯着林翰的脸几秒,还是坦白了:“我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能看着我这张脸上床。”
林翰没吱声。
“不会用电脑。”
“你们要染早该现症状了。”医生指了指隔着一条走的另一间会议室,玻璃落地窗上满是枯的人形绿印,三个人躺在地上大气,有医生在看护他们,看来是终于解脱了。
“因为一般来说我越喜对方,对方就越丑,反过来说,丑的人都对我比较友好,因为对我友好了我才喜他们。”
闫罗理了一逻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本质上对丑的人就有好?”
“……”
“我不要!”
又忍不住骂他:“在手机里放这些,你不怕被人捡到啊?”
林翰转了珠,小声:“你真想听?”
闫罗当然看过小电影、大女之类的图片,自从得知恋无望后他就对这方面不兴趣了,这种心没几个人能明白,毕竟这年代连阳萎都是有希望。他也想过去整容,但医生明言不仅手术很大,危险也不小,而且要求的金额实在有,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厚着脸向父母要这笔钱,凭他的工资至少得省吃俭用攒个七八年才行。
“我喜丑的人。”
“一年是不是太长了!”林翰瞬间炸了,“我听说现在都是认识当晚就上床的!”
没想到林翰满不在乎的:“这又不犯法。”
“嗯。”
闫罗顿时表扭曲,无语了几秒后说:“这个星期你都不准吻我,未来一年之我都不会考虑和你上床。”
林翰不说话了,似乎开始酝酿着怎么胡闹时,背后响起了敲玻璃声。
闫罗脑中闪电般转了几个念,努力抑制住瞄向林翰的神
闫罗继续追问:“你是看不我丑,还是能忍受我的丑?”
林翰就这么看见闫罗慢慢脸红,睛也红,他一慌了,张结了一阵后脱而:“而且你天生那么丑,我就更喜了!”
“一年!”
闫罗这才放心的打开门,医生来给他俩了一些基本检查后也是满脸疑惑:“奇怪,为什么你们没染?”
略过一幅名为“风公亭楼夜会富家小”的图后,闫罗看着林翰专注的侧脸,问:“如果我们要上床……”林翰迅速转过脸来,睛闪亮得如同太阳,他立调,“我是说如果,我能不面吗?”
闫罗抖了,这句话他听得实在太多了,简直是必杀金句。还好,这一次后面紧跟的转折不是“我们不合适”,而是“喜”,真心实意的。
“嗯。还有,我们见面第一天你愿意帮我忙,在报亭。”林翰觉闫罗的脸不对了,开始解释,“还有我吃饭时说了不讨喜的话,你还是把我留了来,把床留给我睡,你是个好人,我喜好人。”
“你什么时候会说话了什么时候再说!”
闫罗扭一看,医生正示意开门,他疑惑的打开一条问:“我们不是在隔离吗?”
“啊?”
“你有必要把这些随携带吗?存家里的电脑上就是了。”
如今,因为林翰这些都解决了,暂时或者永久。
“你要当晚找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