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抓到了吗?”
秦的神暗了,复又恢复笑容。
每个人生活的都不易,原本,他以为这女人一定是个大咧咧的人,没想到也有那么多故事。
“没事了!我妈又娶了一个没比我大多少的男人。女人么,没了谁都能过去,我也从家里搬来了。就是可惜了我爸,他那人……”太多话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失去亲人,谁的心里都会有痛,只是长短而已。秦看似洒脱,其实心里却比谁都要。
“别提了,最近总是不太顺利,这位置也不好坐。信东你知吧,我最近忙的案也和他们有关。”毕竟是学法律的人,工作范围以的还是不能对案件以外的人提,秦也只是说了些能说的。
顾羽羽正了脸,她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猖狂。
“信东啊?我家阿妈和信东可是多年的老对手了,我听我妈说信东偏门太多,靠山倒是不小,很多案,律师都不敢接。怎么着,现在有人敢摸老虎屁了?”既然秦提起信东,顾羽羽正好顺推舟。
“在法院工作这几年,怎么样?好歹应该升到什么长了吧?”两人聊完个人问题,又聊到工作。
“节哀!”顾羽羽只能说这么一句话。
年轻有为,事业顺利,暂时还是单,不过,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并不愁没有男人,可惜就是没遇到命定的那一个。
“怎么着,对社会人,你们也害怕?我记得你家老爷可是最刚直不阿的吧,我还记得你说过他以前当检察长时最恨的就是你说的社会人了。”顾羽羽似是不经意的提到以前的事。
“没有!当时太混乱,还是从背后。公安局查不到,只能以意外结案。”秦转过脸,了角,又转回来,笑容不复,只是有些无奈。
“不是直接跟信东有关,是信东里层的一些民事纠纷。怎么着,伯母还和信东成了对手了?信东的确背景不简单,如果伯母不是非与信东争生意的话,听我的还是别和他们对吧。我了解过,信东的靠山不是只有一个,这么说吧,他们背后也有一些社会人,能不惹,就别惹。”后面的话,秦压低了声音说。
听顾羽羽这么一说,秦,才算是满意了。
秦的车送修,她为了赶时间,只好坐了公交车。
她手忽然被攥了,她扭正好对上尤新,看到他担忧的神,她笑了笑,摇摇,手拍了拍他的手。
秦工作了三四年了,因为有雄厚的家庭背景,她自己工作也努力,如今已经是民事庭的庭长了。
男人,你到时候看谁合适,我给你介绍。”顾羽羽安了一老同学,外加给了福利。
尤新看着妻边的女人,心中不仅如此想。
“我爸那人就是太认真,很多事不是认真,就能得到好场的。我可能忘了告诉你了吧?前年我爸去世了,回家的路上被人从背后……大血,当时就没了。”她说的好像很轻松,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那痛有多深。
顾羽羽挑了挑眉,社会人?就是黑社会之类的呗?
今天两人会在公交车上遇到,还真是凑巧了。
“你们不是来旅游的吗?我建议你们去护国寺看看,这个季节还有樱花,很漂亮。”秦并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