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耀晖?哪个周耀晖?是不是个很,肤有黑?”北平比划了一。
容川和耀晖离开后,王把冰鞋换来,换好棉鞋才终于明白脚踏实地的重要。她没去人多的地方,静静站在一棵柳树旁,手里提着两人的冰鞋,看着不远被阳光照得灿烂的冰场。
“他怎么回来了……”北平语气中带着一丝烈的轻蔑,似乎与周耀晖有什么矛盾。短暂沉默了一瞬,他对王说:“就算周耀晖找他,也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万一事咋办?”
王不以为然,“我又不是小孩,还能被坏人拐走不成。”
他心里想什么,王都清楚,晃了晃脚的冰鞋,毫不畏惧地说:“你看,这冰刀多锋利,如果碰见坏人,我就用冰刀划死他!所以放心大胆的去吧,记得天黑前把我领回家就好。”
王尽量保持淡定的样,刻意板起面孔说:“天气太冷,我不想玩。”
“王阿
等人的滋味并不好受,若是在数九寒天的深冬外,则是真受罪。
王懒得和他争执,转过睛看向别。纪北平抿嘴一笑,注意到她手上提了两双冰鞋,一大一小。左右看看,“李容川呢?去哪儿了?厕所?”王不说话,嘴唇紧抿,瞅模样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纪北平陪着她站了一会儿,见容川一直没来,便又问:“他人呢?”
慢慢的,王上越来越冷,手缩棉袄袖里,双脚不停跺着地面。容川怎么还不回来?她踮起脚尖望着容川刚才离去的方向,街上人影绰绰,却不见容川的影。日开始偏西,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极度不安全。
他语气中带着一紧张,王听来了,便说了实话:“容川和一个叫周耀晖的人走了。”
王翻了个白儿,北平没再难为她,三两步到冰面,稍微活动了一筋骨,然后开始如履平地向前行。别看他个,行时却异常稳健。到中间人少的地方,还了几个漂亮的旋转,然后继续向前行,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王视野中。
容川,不会把她忘了吧?
王回,视线在纪北平玩世不恭的脸上停了一瞬,神并不兴奋地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耀晖多聊聊天的,想耀晖三年前去了陕西农村队,至今一封信都没有。曾经,容川以为耀晖已经……如今看见,恍如隔世的同时又觉得聊上一天一宿都不够。可把王一个人留在这里,他确实不放心。
“那可说不准,你这脑袋天生比别人缺弦。”他斜倚树,笑眯眯地看着她。见她瞪起睛,挥起手里的冰鞋,北平忙笑着换了一个话题,指指她手里的冰鞋,“走,冰去。”
纪北平晃着手里刚租来的冰鞋,反击一句:“这冰场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耀晖笑了,容川肩膀,“川,你未婚妻还幽默的。”
周围人来人往,一片声笑语中,王忽听耳畔一个人用懒洋洋的声调说:“你还会冰呢?”
王不动。
北平看了看她,忽而一笑,带着几丝嘲讽说:“是不想玩,还是不会玩啊。”
北平冲她挥挥手:“走啊,站在原地等多没劲,来玩会儿。”
王:“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