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不为所动,冷哼:“你爷爷?哼!我可丢不起那个人!”手里挥着砍刀,似乎一秒就能砍掉董力生鼻。
圆看了看王的脸,“呀!摔得这么严重啊!你等等,我去给你拿凉敷一敷。”说着抢过王手里的巾,跑了去。等她回来,王问:“你怎么知我是摔伤的?”刘圆圆笑:“还能咋知,当然是北平说的。”巾递给王,细细地看她,然后叹一句:“咦――上海姑娘长得就是带劲!北平,还有光的!”
北平一把揪住他衣领,废话不说,直奔主题。“第一,自己找个理由三天之离开七连。第二,早上发生的事你若敢对其他人提起,无论你在哪儿,看见我手里这把刀了么,我就用他杀了你。”
众人哈哈大笑。
山脚的木屋里,北平举着一把砍柴用的大刀拍拍董力生青的脸。
“是!是!”董力生忙不迭。
过了一会儿,北平冷冷开,“董力生,除了挖睛和砍面,我还给你安排了一条路,想听吗?”
她停脚步回看他。
北平的刀挪到董力生的鼻上,拍拍两,“这鼻长得真难看,比猪还难看!”
“坐牢?”北平笑,阴狠的,“那就坐呗,反正以我的家世估计也坐不了几年。可你呢,珠挖掉还能再长来?”
他垂眸借着清亮地月光看她,“放心,不会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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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力生吓得鼻涕都来了。北平看着这样的他,心里恨意更甚!心里想,就是这么一个窝废,差毁掉阿的一生。他真想宰了他!
“去你大爷的老,有你这样的老吗?呸!”钟亮一唾沫啐到他脸上,“北平,别等了,赶紧把丫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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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珊,月光寂静。田野外的小路只有他们俩。草丛中虫鸣切切。王走在前面,北平跟在后面,中间隔着四五步远,影重叠。
他说的极认真,不像开玩笑。董力生吓得脸大变,“不,不,北平,你别挖我的睛,你,你会坐牢的!”
董力生吓得浑一抖。他怎么忘了,纪北平是真能玩命的主!
“对,对!”兄弟们附和。
“想!想!”现在就是让他□□,董力生都无怨无悔。
张站在一旁愤愤地说:“别跟丫废话了!北平,听我的,上面挖掉他一只睛,面剁了他的!”
董力生吓得哇哇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北平我求求你,今天是我混,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但我求你给我留条活路,我们家就我一个男孩,三代单传!你千万别废了我。北平,你是我爷爷,是我祖宗!”
北平又把刀举到他睛上,“鼻多没意思,挖掉一只睛才带劲。”
晚上,北平送王回连队。
尽上午已经狠狠揍了这个畜生一顿,但北平心中仍不解气。刚才冲来时,又带着兄弟们将他狠狠揍了一顿。
董力生嘴很,“纪北平,有本事你就杀了老!”
北平离开时,又狠狠踹了他几脚。心中却仍不觉解恨。这种人,杀了他都算便宜。
“谢谢。”她笑了笑,转过继续向
“你不用担心。”他忽然开说,“那个畜生,我已经理完了,他上就会从七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