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已经说了不愿意,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扰,形同网络上那些时不时被报来的私生饭一样,扰了别人正常的生活。
她最初写是因为喜故事。
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很气愤,于是断更了。
一句话,九个字。
这两年闲淑已经慢慢放开了那个绿豆一样小的心结,不就是被人羞辱了一句话吗,她早就想通了。
那是闲淑的低谷期,她绪跌到了一个瓶底,将自己整个蜷缩起来,不愿爬来,也懒得爬来。
被说恶心……好像也是活该。
当时她还是很锲而不舍的,接着拼命加良人的微信,连着三天的扰后,她成功地加上了。
她心底开始认同自己的行为恶心,开始不敢看作者后台,不敢码字想节。
前面是巨轮的嘶鸣声,咙里是冰冷的,她扒了扒发觉得自己真是够了。
不冷静时期过去后,她反省过来,的确是她太一厢愿,太不顾良人的想法。
那一刻,闲淑是没有反应过来的。
陪她喝到天亮又喝到天黑,然后两个人光荣被担架抬了医院。
她现在放了良人也放了那句话带来的痛,于是对于自己曾经放的好,开始愧疚。
每一个作者开始写文,总有一个动力,或者是钱,或者是好,或者是梦想。
可是当年行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良人巨巨,两个星期后,又成功被良人拉黑……
刘丽看不去她那副怂样,暴地把她拖了家,拉到刘丽在市区最贵地段的公寓。
然而平静了两年以后,平庸了两年以后,她已经没有勇气重新拿起自己的好。
她不知放自己这看
她写不去的唯一原因是动力没有了。
走到江边的公共宽椅上坐,闲淑脱了鞋,双脚踩在椅上,拿一瓶易拉罐,拉开了就灌一。
手指有僵,想要解释,可是脑里一片空白,紧接着,她第二次被拉黑。
【你知不知,你很恶心。】
她立刻反省了一自己的行为,好像是有得过了。
接着她开始伤心,觉得自己喜了这么多年的声音的主人,原来是个很没有礼貌的人渣。
闲淑撑着脑袋望着巨轮在前缓慢行过,又想起她的一个遗憾。
甚至对于良人,这两个字,她都不敢想。
如果不是刘爹地神通广大,那段时间网络上和本城日报的条可能就是两个女同志酗酒殉……未遂……
就这九个字,闲淑呆住了。
然后在她面前摆了一排的红白黄,红酒白酒啤酒。
满怀欣喜地对着手机打字,表达自己的诚意,却在她打字打到一半的时候,接到了对方的消息。
步拐便利店里,买了五瓶易拉罐啤酒,拎着塑料袋和包接着往前走。
而在她所有故事里,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本耽的原动力是良人。
被自己在意的人说恶心,被自己创作的动力抛弃,她觉得自己浑都没有力气。
就因为一个声音,一个男人,她放自己最的故事。
那个太监文,她唯一太监的文,不是她灵枯竭,也不是一些读者猜测的她换了甲。
如果不是她在意良人,她连痛都不会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