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生起一丝荒诞之。

他眉低垂，眉宇间的神带着些许忧伤，似乎是喝醉了，又似乎没有。

第二天齐燃拍戏的时候，谁都不曾看来他昨天晚上刚刚喝了个酩酊大醉，他和刘楚婳依然非常顺利又快速地拍完了他们的戏份。有齐燃带着，刘楚婳戏越发快了，倒是让导演十分欣喜。

“是担心什么吗，还是对我有哪里不满意。”

“我想听你说。”

小陈在房间里帮忙，一边碎碎念着“天啊，明天还要拍戏啊”，一边把齐燃扶到了床上。

“看你昨天晚上要喝那么多？”刘楚婳任他抱着，“你昨天跟晏歌说的话他都告诉我了，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呢？”

“你说的尝试看看，那么试用期又要多久呢？”

“你当初说让我不要假戏真的时候态度那么认真，是不是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心里越发憋闷了，原本是想过来暗搓搓的和晏歌拉近一关系，顺带打探打探他和刘楚婳私里的相模式是什么样的，没想到说着说着语气就有些不客气了。他十分了解自己，知如果想让自己不再介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对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细节掌控得一清二楚，确定没有威胁了才能放心。

他从来都不是喜对事追究底的人，好奇心泛泛，心底思量过便罢，也并不打算对齐燃表心底的疑惑。

最后，还是由他亲自把齐燃送了回去，刘楚婳有些意外他竟然喝醉了，要知他的酒量可是不小，这是喝了多少？

齐燃一愣，猛地抬起来，“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说实在的，一直到现在，他和刘楚婳就见过那么三四次面，说是朋友都只能算是淡如的君之交，再加上他的容貌缺陷，从来不曾料到想会有被人质问自己与他女朋友关系的那一天。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闲聊，晏歌并不喜说话，齐燃问句什么他才答句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未曾察觉到什么，直到后来齐燃越来越多地问及刘楚婳，他才突然意识到齐燃话里的意思。

只沉默地陪着他喝酒。

纵观刘楚婳和别的男明星拍戏或参加节目时拥抱牵手，他纵然心中不悦，却从来不曾有过那种嫉妒恐慌愤怒夹杂的心现，怪就怪刘楚婳对他太特别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在一起呢？”

“不能说？”

“你们说了些什么？”刘楚婳看了晏歌一。

“等他醒了，你可以问他。”

她轻轻一挑眉，“该说的都说了。”

许久，桌的酒瓶歪歪倒倒，齐燃把巴磕在桌面上，喃喃自语，“你到底喜不喜我呢？”

齐燃嘴唇翕动，却没有吐言语

有些相像，又说不清楚是哪里像，就是那种好像不你说什么他都坦然自若的气场。

“如果不喜我，为什么又对我那么温柔呢。”

晏歌在一旁听着，沉默不语。

“既然你都知了，那你……”

他摇了摇。

只是，中午吃完饭，他们两人刚刚回到他们的保姆车，齐燃就哀嚎一声，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好疼。”

刘楚婳知，晏歌从来不是会把别人和他说得话透去的人，便也没有求，“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