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歌的酒杯停在唇前，抬望向了她。

她的话里透来了太多的信息，晏歌的神一瞬间变得无比复杂，却又不知她怎么能这么放心地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这种事如果暴去，应该会是一个大新闻吧，就那么相信他吗？

晏歌眨了眨，放了手里的酒杯，低声开了，“也许，他并不期待你回馈给他相等的，只要你真心喜他。你喜他吗？”

晏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刘楚婳好像也不期待从他那儿听到回答。

“好。”

“是哦。”刘楚婳傻傻地笑了，“我这么欺负他，他会不会哭啊？”

他过去牵住了她的手，对晏歌了。

等到晏歌离开，他才低在她唇上落上了一个吻，“你要的亲亲。”

“其实，拖到了现在，拒绝他也没关系了。反正，我想要的东西，也都得到的差不多了。”到现在为止，她已经从齐燃那里拿到了不少资源，就算他们现在分手，她也自信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娱乐圈继续往上爬。照自己对齐燃的了解，她就算真地拒绝了他，他也应该不会因生恨，给她使绊才对。

“既然喜，为什么还要纠结。”不喜才要纠结，喜就不必纠结了。

“现在不能再拖去了，我也该给他一个交代了，我到底要不要答应跟他在一起啊？”

“因为啊，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想让小少爷受到伤害啊。”她挑了挑眉，很慢很慢用手撑住了，“他呢，是一个看重胜过于看重自己的人，这种人跟我在一起，最后被我伤害就太可怜了。”

齐燃：“……”

“我这个人啊，很阴险的，不怎么看重，也不会很烈地上一个人。如果他只是想玩玩，估计我也就陪他玩玩了，可是他表现得这么认真，得我又犹豫不决了。”

这些话，还是到当事人面前说去吧。

“不用，我先走了。”

“抱抱呢？”

“今天谢谢你了。”

“成现在这个局面，可不能怪我。”她又仰喝了一大酒，指在桌面上规则地画着圈。

“你拒绝他，才叫伤害他吧。”晏歌的语气淡淡的，他还清楚地记得昨天齐燃双迷离地自言自语时的样。

“他跟他的前女友在一起，就不会被伤害了吗？”

“喜他吗？喜他吗？你们怎么都喜问这个问题啊！”刘楚婳撇了撇嘴，又给了自己倒了一杯酒，“喜他啊。不喜嘛这么纠结。”

齐燃一打开包厢的门，刘楚婳就转过，对他伸手，了一个灿烂的微笑，“我要亲亲抱抱举。”

齐燃拉着她往外走，

刘楚婳把双笑成了两月牙，“那就被伤害呗，不是我伤害的，不关我的事。”

她轻飘飘地笑了一声，“小少爷大概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让我回馈相等的给他。真是的，没事这么可什么，让我这么不忍心。”

己包养的人动了真心呢？真是个不合格的金主。不合格！”

晏歌哽了一哽，觉得这个人的观太过特别，倒叫他不好再说些什么。

这两天，晏歌就像一个垃圾桶，安静地接受着他们扔过来的那些迷茫纠结。他轻轻叹了一气，看了时间，拿手机给齐燃打了电话，“她喝醉了，你过来接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