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当时探查的结果自然是说康桂没有问题,这也让白少卿放了心,但是白少卿门之后的第二天白四忽然就发现了事有不对劲儿。
白四是白少卿的家仆,最是忠心不过,因为白少卿并非完全信任康桂,所以让他在这边探查关于康桂的份。
他凑到了窗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真的没有其他消息了?”
当时白四一听那伙计说的样貌竟然和康桂相似,心里徒然不安,找那了绸缎庄老板询问,好在那绸缎庄还是成衣的,正好要送了好的衣裳过去,叫白四知了康桂相好的住。
白四快要气笑了正要说话,忽然间看到一个买烧饼的汉路过摊位,他赶忙低吃馄饨,等着那卖烧饼的汉走东边的胡同,匆匆的付了钱就跟了过去。
“大当家还没有消息吗?”
白四就起了疑心,这几天一直在蹲在这边想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结果这一偷听竟然听一个滔天的秘密来。
“没有!我们家大丫还在你们手里……,我哪里敢。”女说这里带着几分渴求,“能不能让我见一面,就见一面。”
被人拿走,那样的绝望和无奈。
白少卿事十分的谨慎,总是习惯的给自己留后手。
摊主是一个三十多的中年男,穿着一件打着补丁,洗的看不原的短褐,满面笑容的说,“客人,你多吃两,肯定能尝到。”
“老不死的,肯定是看上了那个寡妇,呸,装什么正经?想吃肉去买呀,在馄饨里找什么肉?一碗馄饨就收了你五个铜钱,还真想吃到肉?”老板骂骂咧咧的开始收拾摊,想起几个月前住到旁边巷里的寡妇,忍不住垂涎的神来,“也不知哪里的野路货,那脸,小腰倒是勾人,整天的招蜂引蝶。”
当时白四上盘缠不够,一时周转不开就准备拿了上的玉佩去个活当,等着回去的时候在赎回来,谁知到了当铺听到小伙计在议论一个男,经常拿了许多祖传的好东西当,每次都说是活当,但到期又不赎,那钱全都丢到了酒楼喝醉糟践了,那一次换了银之后却变了一个人一样,上去旁边绸缎庄买尺,据说有了相好。
早上,白四穿着一件丁香的短褐,上罩着方巾,在一馄饨摊前吃鲜肉小馄饨,结果咬了好几个元宝形状的馄饨,吃到的都是面粉加白菜,忍不住对着摊主说,“你这生意的不地呀,说是鲜肉馄饨,怎么半天都没咬到肉?”
白四听到这里只觉得脑嗡嗡作响,想起前几日白少卿走之前交代的话来,“我要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就去山里去寻我。”
白四想起康桂说自己组织义军的原因就是妻女被阿史那
另一边白四蹑手手的跟了去,走到一个角门前就刚好看到那卖烧饼的汉被里面的女开门迎了去。
白四沉了,略一使劲儿,一跃竟然就直接了去,落在院的青石板上一声响都没有。
卖烧饼的汉十分冷酷的说,“等把人带回来,自然就会让你们团员了,你继续盯着。”
“没有。”女焦急的说,“走了好几天了,之前还跟我说过那个江南来的白少卿上就应该有行动了。”